言外之意是:你这么抱人家的夫郎,这按照大邦王朝的律法,通奸是要被浸猪笼的。
他话一落,木枝慌张想揪住玄禧衣摆的手一僵,慌忙改依赖为抗拒,不断推开玄禧的胸膛,颤声着急道:“不,不是这样的,玄禧没错,都是我唔……”
他话还没说完,玄禧宽厚温暖的手心捂住了他的口鼻,俯身托住他屁屁,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在小哥儿看不见的地方,脸色阴沉可怖。
“你,你给老子放下!”
张明财恼羞成怒,指着玄禧的鼻子,又怂又仗着人多嚣张,破口大骂:“那他娘的是老子的夫郎,你这狗娘养的,竟然敢,竟然敢这样抱他……”
“小枝的玉镯子呢。”
玄禧冷漠出声。
他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抱着木枝,一步一步走向张明财。
张明财梗着脖子喊:“什么玉镯子,老子不知道你他娘的在说什么!”
玄禧神色淡淡走到他面前,抱紧怀里的小哥儿,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
的脆响。
随手一挥的力道,张明财硬生生在原地转了两圈,狠狠摔下地,趴在地上,浑身抽动,久久起不来身。
趴在玄禧肩头,死死揪着他衣衫的木枝满眼眶泪水不肯掉下来,被张明财的哀嚎痛呼吓得浑身一颤,泪水哗啦啦滴落。
“乖啊,小枝不怕,靠近哥哥,抱着哥哥的脖颈不看,好不好?”
木枝恐惧又委屈,长久以来对玄禧充满信任和依赖,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立即就本能的搂紧了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颈窝处,哭不出声来。
“玄禧,你怎么能打人呢?”
朱福贵脸上的假笑冷淡下来,背着手,端起架子道:“张明财如今可是我朱家的人,你抢他的夫郎不说,竟然还敢动手打他?你这视大邦王朝的律法为何物?”
玄禧阴测测转头看向他。
朱福贵身后的大汉立即扬起脖子,嚣张的站上朱福贵身后侧,气势汹汹。
朱福贵得意的笑出声来,道:“我说玄禧,我恭维你两句年轻有为,你就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你们他娘的干什么的啊?!”
张大浛截住朱福贵的话头,身后领着四个人高马大的糙汉子,气势汹汹的从茅草屋里出来,不耐烦的道:“我说怎么就倒个草木灰的功夫,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原来是差点被狗咬了……你们他娘的谁啊?哪根葱啊蒜啊?”
常年在外护镖的汉子,说起话来那是惯了的满口脏话。
在只有家里人的场合,倒还收敛这些。
这会儿都准备要干仗了,他们一个比一个凶狠。
朱福贵带来的家丁虽然人数多了两三个,但到底是看家护院的,没在外打杀过,气势一下就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