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一股罪孽感从符霜心底萌芽,也有可能是联想到了在某个地方听过的一句话,符霜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犯下了错误,一个莫名的想法冒了出来,符霜暗道“糟糕”
,心想:“太过于纯粹的爱是不能轻易招惹的。”
可感情上头,哪有那么多余地来分辨对错,符霜解开自己的衬衣,她需要更近一步地亲近许清的身体,哪怕是不留余地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信息素的作用下,两人完全享受着亲近的过程,许清如愿以偿地触碰到oga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强忍着疼痛——被符霜咬了一口。
那应该称不上是标记,完全是挨了一口獠牙,没有任何舒爽可言,许清的知觉里只剩下疼痛。
即便是许清耐受度足够高,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咬一口也足够她疼得直冒眼泪,差点就想打120叫救护车了。
看到她疼得手臂上青筋突起,冷汗直流,符霜终于意识到坏了事,手足无措地跟她道歉。
“要不我去拿创可贴?”
符霜看着温柔能干的女朋友被自己折腾成这样,愧疚得要死,“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忍住……”
心血来潮时,她凭着自己纸上谈兵的技术,想给alpha打个临时标记,可冲动之下什么都没干成,居然还把许清咬伤了。
“还疼不疼?”
符霜趴在许清身上,像哄小朋友一样给许清的伤口吹气,带着哭腔说,“我真是狗啊,我跟那些臭a没什么区别。”
众所周知,发情的alpha会到处咬人,尤其是没有标记经验的alpha在实施初次标记时很容易犯咬伤人的低级错误——
但咬人的oga还是第一次听说,更是第一次见到。
许清疼得眼泪打转,又给她逗笑了,一笑就引起肌肉收缩,于是疼得更厉害了。
“没事,疼死了就不疼了,”
许清胡言乱语道,“你下手再狠一点,可以直接给我做个免费的绝育手术,听起来也不错……嘶。”
一歪头扯到脖子,疼得她六亲不认。
符霜吓得从她身上下来,拿自己的衬衣给她擦汗,心虚地说:“对不起。”
她的衬衫上残留着信息素的气息,暂时能起到提神醒脑止疼的效果,许清也很庆幸自己嘴皮子没坏,跑火车地说:“没事,我也不是玩不起,你如果觉得内疚,可以多亲我一会。”
符霜在她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都亲了亲,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看她这么心疼自己,许清居然觉得就算这么疼死也挺值的。
不就是一条命嘛,就算给人家了也没什么。
“止疼药在药柜里,帮我拿一片吧。”
许清趴在枕头上,蔫儿吧唧的基础上,还掺了几分刻意的卖惨。
符霜穿上睡衣光着脚去拿药,匆匆忙忙碰到门框,最终惨烈地带着止疼药和水杯回来。
看她一瘸一拐地走路姿势,许清立刻不觉得疼了,起来说:“撞到哪了?”
符霜咬咬牙说:“不碍事,这个药吃几颗?”
许清:“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