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突然的质问,让程墨哑口无言,在他眼中,难道自己这般没出息?
程墨轻呵一声:“后宫能吃香的喝辣的,不过是与人争争宠,又有何不可?”
程墨脸上的不以为意叫人看了恼火,萧灼无意识地紧了紧手里握着的木簪,只听得‘咔嚓’一声,木簪断成两截。
程墨也听到了声音,绕到他身后将他的手抬了起来。
“你折我簪子!”
程墨有些心疼,她方才觉得这木簪喜人的紧,只转眼就被萧灼毁了。
看程墨心疼的捧着木簪,萧灼只觉有些刺眼,就似方才看到她依依不舍望着那人远去背影时一样。
萧灼冷着脸:“你就要去宫里享那荣华富贵了,何需在意区区一根木簪?”
程墨有些气恼,硬生生从他手里把断成两截的木簪子抠出一截。
“萧灼,你弄坏东西还有理了?”
萧灼拳头紧握,另一截无论如何程墨都挖不出,气得她当即抬手一口咬了下去。
萧灼却似早有预料,另一只手扣住程墨的下巴,将她的脸捏成了鱼嘴的形状。
“你这爱咬人的毛病还是没变。”
程墨脸上吃痛,脚下快速踹出一脚,萧灼眼疾手快只得放开她,一个旋身退到一旁。
程墨有些意外,她在荷灯暗部苦心训练了两年,功夫以轻功见长,换言之她的腿脚功夫极佳,一般她踢人,少有人能避得过去。
“你习武了?”
萧灼:“自幼习武!”
“不可能!”
程墨连连摇头:“那你从前随我出门打个架都输得那么惨!”
那次,她在府中呆得无聊,带着萧灼偷跑出去,归来遇到了霍都统家的臭小子,他与程墨兄长素来不对付,对她也是出言不逊。
程墨自然是不能堕了兄长威名,当即招呼萧灼一起上。
结果,二打一,萧灼和她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好不凄惨。
萧灼似也想到了那难堪的一幕,轻咳一声道:“那次是我没准备。”
他自幼习武,学得多是招式间你来我往,哪里是生扑猛拽这般的厮打?
程墨半信半疑,但却没打算再与萧灼动手,她将木簪丢到一边:“你需得赔我一支。”
萧灼见此也丢开手里的另一截,恢复了往日清冷,道:“好。”
程墨抬眼看他,轻轻的哼了一声,“我要一根一摸一样的!”
“如你所愿。”
闻言,程墨气顺了许多,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走吧,我送你出门。”
等送到大门边,程墨止了步:“再出去给人瞧见便是真的失礼了。对了,多谢你肯借我刘大厨。”
萧灼一脸认真:“如何谢?”
程墨:“……”
在萧灼的字典里大抵是没有客气一说的。
程墨想了想,道:“改天我亲自下厨,招待你来府上吃一顿,可好?”
“可要吃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