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鹤道:“御史程衷之女,名叫程墨。”
“是她?”
这个名字淑妃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每每听到都令她甚是震惊:“前有闻人涟,后有萧灼,这个姑娘真是不简单。”
淑妃将之前闻人香对她说的话告诉了齐明鹤。
齐明鹤对京城这些公子小姐的情情爱爱不感兴趣,他伸手过来抱过小女孩:“今日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淑妃望着他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起身走到齐明鹤身后环抱着他,齐明鹤身子微僵,站在原地没动。
淑妃把脑袋靠在他背上,神色忧伤道:“念儿方才问我,为何每月只能见我一回,她问我能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齐明鹤紧绷着脸,转过头来看她:“不止念儿,我亦想这么问你!你何时才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明鹤,我也想留在你和念儿身边,我做梦都想。只是——”
淑妃不再言语,只伸手环过齐明鹤脖子,垫脚吻了过去。
齐明鹤没有拒绝,任由淑妃索取,情到浓时他将怀里的小女孩放到外头榻上,反客为主将淑妃压在床上。
期间还传来淑妃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明鹤,你我在这佛门清净之地——我只望这罪孽独算在我的头上,莫要牵连你与念儿。”
齐明鹤闻言加大了动作,眼神发狠道:“你说错了,你此生就是死也只能和我在一处,你我永坠阎罗,只求念儿安好!”
“好,今生便是一场孽缘,我也要与你一条路走到黑!”
床幔落下,内里娇喘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
午膳是在寺庙里吃的斋饭。
程墨吃的是豌豆炒饭,香糯可口,萧灼却并不爱吃,只吃了半碗,还吃噎住了。
于是,回城的马车里,萧灼一直在喝水。
程墨打趣他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个粗粮就把他给吃坏了。
萧灼放下茶杯,轻叹:“幼时被关祠堂,府中奶娘总会偷偷给我吃食。有一次我吃的就是豌豆炒饭,可因为这顿饭,奶娘被活活打死了。”
程墨顿时收起了笑容,自重逢之后,她曾问过萧灼离开丞相府之后去哪了。萧灼只告诉他是回府了,可再要细问,却没有下文。
程墨知道他说的回府就是回了自己家,那个每每提及都没有好事的家。
第一次听说是知道他名字的由来,萧灼,灼灼烈焰,他娘葬身火海。
再后来,他提到是府中与他同父异母的两个妹妹,与府上下人将他关在了山中小屋,让他饿了许久,好不容易逃生出来就晕死在山道上,被她们姐妹俩捡走。
再有就是这次,萧灼曾被罚跪祠堂,送吃食的奶娘被打死。
“你可有找他们算账,如今你贵为首辅大人,收拾他们应当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