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妃见时淮之他们做什么?”
时御真的觉得头疼,心里也有些后怕。
这两个人弄得他身体都残疾,再也不能做个正常的男人了。
而母妃,竟然还要邀请他们上门,奉为座上宾?
“不知道。”
时御:“……”
平西王叹了一之,这么多年,皇帝如何对待端贵妃的,他就是如何对待平西王妃的。
现在,端贵妃走了。
“有时间,多去陪陪你母妃吧。”
丢下这句话,平西王朝正堂的方向看了一眼,便走了。
时御愣在原地。
他不是不去看母妃,而是每次去看母妃,她都不冷不热的,好像他是别的小妾生的一样。
正堂,时淮之端坐在主位。
而宁茯则和平西王妃进了二堂,宁茯将香囊拿了出来,“这是母妃去世那日上午亲自交给我的,她说有机会让我交给你。”
平西王妃双目发红,泪光在眼中打转。
她如捧着珍宝一样,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接过之后,还打开看了一下,是一条辫好的青丝。
“好,谢谢你。”
宁茯垂着头,良久问道:“母妃将你们的事情都和我说过了,母妃说,你最后一次给皇上去信,要他善待母妃,之后,真的没有给皇上去过书信吗?”
“没有。”
平西王妃平静的点头。
“皇上多疑,他就是觉得你是因为母妃的苦求,所以才匆匆嫁人。”
平西王妃笑了,“他自己清楚,我和你母妃同是候选的秀女,他选了你母妃,那我也必然会被指给别的王公大臣。”
“不过是自欺欺人。”
当然,若她拼了命的,不顾家族颜面要等皇上,也行得通。
可问题是,皇上抢了平西王最爱的女人,平西王怎么会让她如意,享齐人之福?
平西王妃淡漠的说着过往,就像是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宁茯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看似深情的男人,分明就是自私自利,自以为的深情,实际上畜生不如。
两刻钟之后,宁茯起身对着平西王妃行了晚辈礼,不管男人们如何,母妃和平西王妃,她们这对曾经的好友是真的。
她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平西王妃忽然喊住了她。
宁茯回头,“王婶还有什么吩咐?”
平西王妃看着宁茯,“我这些年深居简出,但却知道,御儿曾与你定亲,后来听说你是替你妹妹替嫁入了淮南王府。”
宁茯点头,“是。”
随后她又补充道:“当初让我替嫁,宁家的人,平西王,甚至你儿子,他们都清楚,也都知道。”
平西王有几分尴尬的点头,“王爷不愿让我多接触御儿,所以,自幼我都没教导过他。”
宁茯噎住。
平西王妃这么纯粹的女子,若是时御是她教导着长大的,或许他没有那么的自私。
“这些日子,我听说了很多,你和御儿,还有时淮之,你们之间的误会很深。”
“不是误会。”
宁茯解释道,“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我们夫妻和你儿子之间的关系,是你死我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