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
施茉喝了白酒跟喝了假酒差不多,能抱着一条狗喊宁宁,结婚……不稀奇了。
“姓顾的,我告诉你,你别趁她醉酒碰她,不然我跟你拼命。”
顾瑾廷“呵”
了声,直接挂了。
被她撩拨的情动不能自已,怎么可能不动她?
只不过回到了家,施茉就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因为胸针的事,他心里有些愧意,就没折腾她,给她擦洗了擦洗,就让她睡了。
薛阿姨煮了醒酒汤,端上来的时候,就见着先生坐在沙发上,微微歪着头,在看趴在床上睡觉的太太。
施茉长发洒落在雪白的背上,只露着一个肩头,但薛阿姨却能想象出她清纯柔美,楚楚动人的模样,也难怪先生头发都顾不得擦,看得出神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真为太太高兴。
薛阿姨没打扰他们,就端着醒酒汤走了,顺便把门关上了。
……
翌日,施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腰上缠着男人强有力的手臂,让她轻轻皱了皱眉。
看着顾瑾廷睡在身边,自己就在他怀里。
而且,她还没穿衣服。
她在想,到底怎么会这样的?
她好像抱着他的脖子与他吻得难舍难分,好像他还摸……她?
施茉吐气,翻了个身,下床。
她胳膊上是挂着自己的内……衣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这狗东西干的好事,不会给她换个睡衣吗?
她反手去扣,因为生气,好几下都没扣上。
男人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后背的皮肤,扣子一下就扣好了。
施茉抱了个枕头挡在身前,剜了他一眼。
顾瑾廷枕着自己的手臂,一眼就落在她腰上,很白,也很细,还能看出马甲线,她的腿很长,又直……
他眼神一黯,想起了她的腿缠在他腰上时的迷乱样子。
施茉怒瞪了她一眼,就跑进了更衣室。
他吐了口气,不得不先去洗个澡。
施茉在吃早饭的时候,顾瑾廷也过来了,站在她的面前。
她皱了皱眉,觉得他挡着光了,丢下鸡蛋,起身就走。
顾瑾廷握住她胳膊,“跟你聊聊。”
“聊离婚?”
施茉回头看他。
“你昨天晚上可是抱着我一口一个老公的叫。”
他眉梢轻挑,黑眸里有几分调笑。
“我喝了白酒,抱着一头猪也会叫老公,大学的时候抱着我们学校的狗,喊过宁宁。”
他当真,就是傻。
顾瑾廷:“……”
“我不知道胸针是你爸爸的遗物。”
施茉愣了愣,这才认真的看着他,他脸上的伤不仔细已经看不出来了,五官好看,轮廓分明,很是耀眼。
表情很认真,不像假话。
可让施茉疑惑的是,他不知道胸针是她爸的意外,那冯梨月是怎么知道的?
“施茉,我还没恶劣到故意用这样的事情去为难你……”
他又道,“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施茉心口一酸,看着顾瑾廷,说:“就算你知道了,在冯梨月想要,你又厌恶我的情况下,你会把胸针给我吗?”
顾瑾廷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施茉笑了笑,知道了答案,他还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