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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茉很想蜷缩起自己……

与他走到了这一步，这样的事对她而言没有什么乐趣，只有羞辱跟狼狈。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顾瑾廷想看她的表情，就见着她的头发落在枕侧，拳头抵在唇间，她的眼眶泛起红润很勾人，可眼底没有一丝愉悦，全是难堪。

顾瑾廷呼吸很重，他不曾这样取悦过一个女人。

连“她”

都不曾……

可现在，太晚了。

施茉连他的碰触，都觉得不适了。

顾瑾廷撑起身体，低喘着拉过被子盖住她。

他的衣衫乱了，转了个身坐在床尾，“施茉，很抱歉。”

他不是气她。

是气他自己，不坚定。

也气自己，明知她没有做错什么，偏要欺负她，给她难堪。

施茉不动，也不回应他，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帘。

顾瑾廷回眸，看着她露着肩头，脆弱不堪的缩在被子里。

他叹气，到了他的身边，手指落在她头上，抚她的发，看着她鼻头红红的可怜样儿。

“以后，除非你情愿，我不会再这样不在乎你的感受了。”

他拨弄着她的头发，说着软话。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最喜欢听的大概就是他同意离婚签字，也知道这段婚姻早已没了继续的必要，可那些话到了嘴边了，就是再也说不出。

他并没有想好。

“你在乎不在乎我感受，我无所谓。”

顾瑾廷没再说话，也不强求她，又摸了摸她的头，“你睡这儿吧。”

施茉看着他进了更衣室，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

她想问点什么的，到了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没一会儿，她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施茉没听他的话睡这儿，她去穿衣服，虽然没有做什么，但她还是觉得尴尬不适。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对她……竟还有这样的亲密。

她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下了床，把她所有留下的私人物品都带走了。

走到楼下时，薛阿姨就出来了，“太太……”

施茉朝着薛阿姨笑，“我先回去了，您早些休息吧。”

薛阿姨什么都没再说了，主人家的感情问题，她当佣人的不好总说的。

……

乔正下了楼，看到老板坐在车里抽烟，他的眼眸幽黑冷漠，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空洞冷漠。

看到他，顾瑾廷抽了口烟，“周潜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很淡，猩红色的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面色也冷峻的很。

“周潜少爷怎么了？”

乔正纳闷。

听闻晚上被派出所带走了，他更懵，“不应该啊，周少爷不是笨人。”

怎么断了人的腿，都没有办法善后。

“先别管怎么出的事，先把人弄出来。”

顾瑾廷道。

这反倒让乔正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