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进出的女生忍不住朝他看,瞧见云徽下来自觉让开。
云徽小跑到他面前,“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许清屿站直,扬唇笑得懒洋洋地,“喂兔子。”
云徽撇了撇嘴,袋子里冒出香气,光闻着就让人饥肠辘辘,睡了一下午她早就饿了。
“你吃了吗?”
“没有。”
她刚想说要不一起吃,面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许清屿那张俊脸凑近,挑起她下巴浅啄。狭长黢黑的眼里聚着笑,眼梢上扬,“现在吃过了。”
“”
云徽立刻左右看看,发现好些人都在看,被这么多人围观亲昵还是有点难为情。
“我上去了。”
她拔腿就走,跑起来跟兔子一样,三两下就消失在楼道。
许清屿笑着,从裤兜摸出烟盒,想了想又放回去从另一边摸出薄荷糖,拆开一块到嘴里。
许清屿给她买了咖喱蛋包饭,还有一瓶苏打水和草莓糖葫芦。
叶问夏在洗澡,喻冉凑过来,“校草好体贴。”
云徽用勺子舀了一口喂给她,喻冉连连摇头,“我吃过了你吃吧,再说这可是校草给你送的,我等凡人看看就行了,我怕许清屿杀了我。”
云徽作势要打她,喻冉一个溜步缩开。
经过国庆那几天的朝夕相对,他们变得亲密很多,用叶问夏的话说就是妥妥的热恋中的情侣。只要没事许清屿都会来找她,陪她上课,吃饭,练舞。
她练舞他就在一旁安静看着,只是每次换衣服时都会被拉到角落亲,亲着亲着手就探进去,放肆的揉捏。每次送到宿舍楼下也是,好几次险些被人看到,她捂着裙子领口落荒而逃,始作俑者单手揣兜笑得散漫,末了还会叮嘱她跑慢点。
烦死了这个人。
她愤愤的想,但不可否认是开心的。
立冬之后的曲京温度下降,昼夜温差相差十度,原先的空调被早就换上棉被。
周末要给赵浩轩补课,许清屿一早来接她,她补课他就在客厅玩游戏,然后两人中午在他家里吃饭,下午云徽看书做题,晚上许清屿再送她回学校。
云徽在书房做着试卷,独自玩游戏没意思的许清屿推门进来,从后面抱着她偏头在脖子上亲。
气息落在耳边,又烫又痒,云徽偏头想躲却正好将脖子完全展现在男人面前,手沿着针织衫领口往里探。
云徽推他:“别,我卷子还没做完。”
许清屿掐着她的腰把人拎起来放在腿上,瞥了眼她还未开始写的最后一道电影分析题,慢斯条理解着她针织衫的纽扣,衣襟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肩头,声音低沉沙哑,“歇一会儿再做,劳逸结合。”
这算哪门子劳逸结合?
云徽被咬得蹙眉,察觉他又在亲脖子,双手推着他肩膀,控诉,“你别咬我脖子。”
不然她明天又要穿高领毛衣,要不就打遮瑕,才买不到一个月的遮瑕已经快见底。
许清屿满不在意,“我买。”
客厅电视还响着游戏音乐,书房暖烘烘的,加湿器混着喘息和嘤咛,渐渐的又加入一声接一声的呢喃:
“月夕。”
“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