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泽看起来委屈极了:“不熟。村子里没有叫这个的人啊……是你偷跑出去时认识的吗?”
这样行不通吗……早幸拉着他的手不知所措,这个人不是克尔泽,至少他的记忆不是。
还差什么……对了,姓氏!或许还有什么中间名,总之她不知道克尔泽的全名!
如果在这里的是梅提欧就好了,她只知道他的。
克尔泽也有些生气了:“如果你要一直开这些无聊玩笑的话我就走了!我知道最近你忙着准备考试,但你也得注意休息……”
早幸还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办:“我知道了我不说这些了……地球?”
“什么?”
“你现在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衣服脱了……”
“你还说你不再胡闹了!”
克尔泽气呼呼地准备转身走了。
“不是!我是担心你身上有伤口!或者你就脱一件我帮你看看!”
随即她就想到克尔泽身上只有这件法衣。
啊啊啊啊……她好想跳进《吶喊》里成为其中一员。
克尔泽也是满脸羞红又困惑地说:“我没受伤……我们还不能做这种事!”
他又在一旁碎碎念叨道:“而且我已经起誓要进入修道院了的,不能这样……”
早幸还是没放开他:“那至少让我看看你的胳膊有没有事?”
克尔泽迟疑道:“只是胳膊的话……发生什么了吗?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的身体?”
早幸撸起他的袖子,把他两条光洁的小臂翻来覆去地看,什么也没有。
肌肉倒是有……还很结实。
她小心翼翼的触碰让克尔泽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我再往上一点……”
早幸试图把袖子往更上面推。
“不、不行!”
“只是上臂!”
“不行!”
“那你自己看!腰、胸、肩膀,手能摸到的地方都检查一遍!”
“够了!”
克尔泽甩掉了她的手,“你不要再耍我了!”
啊,搞砸了。
早幸害怕地揪住了自己的胳膊:“对不起。”
“不,总之……我们先分开冷静一下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白色的浓雾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从地面升腾起来,凉意袭人,早幸看他转身要走慌忙拽住了他的袍角:“我只是……担心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