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人拿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哎呀,时间卡得真不错,可以下班了。”
另一个他的同伙,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支香烟:“刚刚是不是还有一个?”
说完空气中的信息素又浓了几分,或许是感受到这个压迫,小猫的叫声变得尤为凄惨。
“是猫叫吧,走了,喝一杯去。”
“走吧。”
那人掐灭了烟头,收起了自身的信息素。
脚步声越来越远。
希惜惊恐的瞪大着双眼,连同呼吸都在颤抖,脚边感受到物体撞击的,他低下头望去,是易拉罐,还沾染上了红色液体。
当真正的恐惧降临时,他才发现自己张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做出任何行动。
“他可能还没死。”
身后,虚弱地声音说道。
“现在报警…还有救…”
声音很虚弱,一字一句像要断气了一般。
希惜立马走到了长月身边,将他扶起确认他还有微弱的呼吸后,拨通了警卫电话。
他站在巷口,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沾染上了血液。
刚刚他因为见到了长月被刺,忘记了后面捂住他的口鼻,还提醒他镇静的人。
“你还好吧?马上就有人来了。”
希惜看着眼前的少年说道。
“我已经不行了。”
少年回道,还将旁边的小猫抵在他的怀里,“可以帮我照顾好他吗?谢谢。”
“好的。”
希惜接过猫,小猫像是预知到那人即将死亡,而开始疯狂挣扎。
少年继续说,“我手上沾染了些许病毒,你记得和你的朋友一起,打血清和免疫蛋白。”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你和我的朋友。”
希惜依稀只听到了任务两字。
还没等少年开口,警卫和医护人员就来了。
而少年咬断了舌头,彻底倒在血泊中。
时言闻讯赶来的时候,希惜瘫坐在治疗室门外,等着长月消息。
他白天才来过这里,没想到过了几个小时,他又来了。
“长月怎么样了?”
时言问道。
希惜将在巷口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时言。
时言安慰着他:“没有什么地区的绝对太平,所以我们要学会自己保护好自己。”
“前辈,我好难过。”
希惜捂住自己的隔壁,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