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顾屿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是的,顾屿。”
说罢,我便自顾自的走到了客厅,在一旁看起我前几天还没有看完的剧。
其中一人问我:“时染,你就让顾屿一个人在厨房忙活?”
“这可不贤惠。”
4。我顺着那人声音看去。
正是张鸣,也是顾屿最好的兄弟。
张鸣的言语之中,多了些挑刺的意味。
“你心疼他,怎么不去厨房帮忙呢?
是不想要去吗,还是一坐到了这个位置,***就抬不起来了?”
这一次,我选择了反击。
我从来不喜欢顾屿这一群乌烟瘴气的兄弟。
以张鸣为首。
一个因为***进过***局的人,我多看他一眼,也觉得脏。
从前,张鸣话里话外说我配不上顾屿。
真是可笑。
陈菲菲在他们圈子里,有一种特殊的地位。
以顾屿为首,所有人和她都是一起长大的,都是怜爱她。
我这个外来的人,仿佛成了不受待见的侵略者。
张鸣和其他人,明显愣住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和他说话。
从前张鸣这些人来家里,我都是客客气气的,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们。
做菜,洗碗,收拾,全是我一个人的事。
如今,我也不介意掀桌。
[嫂子,真是太会开玩笑了。]有人出来打圆场。
吃饭时,一桌人在谈天说地。
我一个人默默夹菜。
张鸣谈笑中,又把话头引到我身上来:“时染,菲菲回来了。
咱顾屿平时多帮着照顾点,你不会吃醋吧?”
“说起来,菲菲也挺可怜的。”
“当时苦追了我们顾屿多年不得,才草率结婚了。
说到底,你也该问候着点。”
我手上的筷子停了一瞬,一抬头就看见张鸣调笑的目光。
再看向顾屿,男人似乎对张鸣的不礼貌和没有边界感习以为常。
我放下筷子,语调上扬:“张哥,您说得对。”
“您和陈菲菲也是一起长大的,希望您在照料一众***的时候,也抽空去照料一下她。”
张鸣瞳孔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