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拿室友怎么办了,扇他又怕他爽到,好狼狈。
应离偏头吻他,不让他睡着,哑声央求:“宝宝,你好了那我怎么办?”
温诺装聋。
理他都傻,反正室友是个养胃,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室友低笑一声,胸腔轻轻震动,在他耳边商量道:“那你把腿借给我可以吗?”
温诺一惊,立刻感觉到了热烫感。
“不行!”
温诺不配合。
应离失落地垂下眼,眸光昏暗:“可是医生说了我这个病得多接触才好得了,而且我也想知道,我能接受的底线在哪。宝宝你不是答应要帮我治病了吗?”
温诺:“……”
应离又低声说:“还是说宝宝你爽完就不管我了?”
温诺:“…………”
已经老实了,求别把他说得跟个用完就扔的渣男一样好吗。
温诺说又说不过,打也不敢打,最后只能被并起来帮忙了。
帮的那叫一个满头大汗,温诺都不明白应离哪来的旺盛精力,跟不会累的一样。他虽然有意见,可也没有力气提出来了。
结束之后,应离的房间是彻底没法睡了。
一股味道。
应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熟练地替换床单被褥,再打开门窗保持空气流通,就去了温诺的房间休息。
洗漱过后,温诺的皮肤变得更软了,一掐就会破开似的,水当当。
应离舍不得掐,只是侧身搂着小男友的腰,哄他睡觉:“睡吧,洗衣机定时了,会自动烘干的,不用管它。”
温诺有些魂不守舍,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应离,你那个心理医生真是这样说的吗,得这样才能治病?”
“他别是庸医吧?”
温诺怀疑道。
应离心说,那个医生确实是庸医,幸好他自己研究了一下才搞明白,但现在只能让那个医生沾光了。
“不会的,他很有经验。”
熟读了上百页的相关文献的那种。
温诺一言难尽,还想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得一脸受气包的模样睡着了。
许是不想醒来面对昨夜荒唐的现实,这一觉温诺睡了很久。
醒来的时候他就看到室友在收拾行李了。
“抱歉,”
应离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行李箱里,声音低醇:“吵醒你了?”
温诺懵懵地坐在床上醒了会神,才应声:“什么时候的飞机?”
“晚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