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吗,呵呵,抱歉,下次我放轻点辣。】秦旨尧见严泽安歇下来对着他抱歉的笑了笑,这时他也恢复了,夹着肉就往嘴里塞,心想下次用青辣椒,红的实在太辣了,比朝天椒还夸张。
秦旨尧吃的正欢,没想到严泽又跑到了他身边,还对他张着嘴巴,舌头都吐了出来,舌尖一滴涎液慢慢滴下。
“你、还吃吗?”
秦旨尧夹了一片肉尝试性的伸到严泽嘴边,没想到这次严泽毫不犹豫的咬住了他的筷子,差点把他的筷子都咬断了。
严泽吃完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再对着秦旨尧张嘴巴,像个打了鸡血的家猫。
秦旨尧好笑地揉了揉严泽的毛发,自己吃一口给严泽喂一口,一锅肉秦旨尧和严泽各吃了一半,吃完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
吃完东西严泽才发现自己吃太多了,怕秦旨尧饿肚子又出门抓猎物,离开前让秦旨尧吃了两株松草的叶子。
松叶是灵溪给秦旨尧必须吃的药,味道很苦,还有着奇怪的腥臭味。秦旨尧吃完就跑到河边喝了许多水,又吃了一个水果才去掉了嘴里的异味。
秦旨尧把包里的东西都到了出来,蒜苗太老了不能吃,于是他把大蒜切了下来,放在门口晒着。花椒也叶子装着放在了门口晒着,其它东西都放进了空屋子,这间屋子有一个大窗户,很通风,秦旨尧有意把各种东西都摊开了。
严泽回来时秦旨尧已经趴在垫着干草的床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的被子也被他踢在了一边。
严泽给秦旨尧盖上了被子,见他睡的香甜,脸上还红扑扑的,忍不住在秦旨尧脸上亲了一口,轻声道:“我去捕猎了。”
现在是正午时分,天又热了起来,严泽刚给秦旨尧盖好被子就又被他掀了,严泽又给秦旨尧盖了半个身体,然后变成兽形把刚抓的小动物放进院子就出门了。
清晨,太阳还没出来,光线柔和的山脚漂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已经有兽人陆陆续续的走到河边喝水了。
秦旨尧在这时醒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昨天他们做没做啊,衣服怎么脱了?
兽形的严泽躺在他身边呼呼大睡,肚皮随着他的呼吸上上下下的起伏,也不知他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定很累,捕了一天的猎。
秦旨尧以前喜欢裸睡,光溜溜的窝在干净的床上很舒服。但在草上裸睡很不舒服,身体压在干草上时间久了又疼又痒。秦旨尧摸了摸疼痒的地方,那里有一根根的草根印子。又摸了摸后面,没什么不适,确实没做。
秦旨尧细小的动作让严泽也醒了,翻过身来舔了舔秦旨尧的脸。
“早。”
“嗷唔!”
又是一天新的开始。
【阿泽!等等我啊!】
“吼唔!”
部落一座山的山脚下出现了你追我赶的情景,秦旨尧和严泽围绕这一大片山慢跑着。
兽形的严泽步伐轻盈的在前方小跑着,后面秦旨尧气喘吁吁的追赶,大喊严泽的名字,可严泽却没像往常一样驮着他,直在他落后很多时才停下来等他,在秦旨尧快赶上时又欠扁的跑了。
秦旨尧停了下来,手撑着腿大口喘气,狠狠的瞪了眼因为他停下而停下的严泽。可恶,大瞎子太过分了,他什么时候得罪他了,让大瞎子这么整他。
秦旨尧想回去,但是他跟着严泽跑来时没记路,这里又很多小山分除了岔道,原路反回很可能走错,秦旨尧只好继续跟着严泽。
“吼!”
严泽在前方大吼了一声,见秦旨尧直不起腰的模样既心疼又担忧,若不是现在旨尧怀着孩子,他早就驮着旨尧回去了,锻炼什么的可以慢慢来。旨尧才跑了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而且他的速度放了很慢了,生孩子时要是不够力怎么办?
秦旨尧看了看时间,他们已经跑了快两个小时了,慢点跑没问题,关键是他不知道严泽要带他跑这么久,一开始跑的太快,到现在口里都有浓重的铁锈味,胸腔闷闷的发疼。
秦旨尧很想摊在地上躺一会儿,忍了忍没怎么做,抬起沉重的脚一步步朝严泽走,赶上严泽后也不说话,就闷闷的跟着。
严泽又小跑了几步,回过头发现秦旨尧没跟上,表情也难看,严泽只好跟他慢慢的一起走。
回到他们住的山时秦旨尧认出了路,理也不理严泽,径直往家走,严泽小心翼翼地跟在秦旨尧身后,这一趟用个三个多小时。
“旨尧,喝水吗?”
严泽捧着一片装着水的叶子讨好地凑到秦旨尧面前,尾巴轻轻勾了勾秦旨尧的手臂。
秦旨尧因为肺部的不适呼吸有些粗重,看起来气鼓鼓的。秦旨尧瞥了眼严泽,低沉的道:【能跟我解释一下吗?】回来的路上两人走的慢,秦旨尧慢慢静了下来,想出了个所以然。
大瞎子明显是在锻炼他的身体,可能是嫌弃他不会捕食,每次透视他一个人负责两个人的食物心理不平衡了吧,所以想锻炼他的身体让他也可以捕捉食物。
秦旨尧觉得严泽这样想没什么不对,而且万一阿泽再受伤的话,他确实找不到足够让阿泽吃饱的食物。但是心里难受,闷闷的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确实得快些锻炼身体,虽然不管怎么锻炼都不可能和他们一样厉害,但总会有些作用,他做起事来也方便。
“旨尧。”
严泽亲昵地蹭了蹭秦旨尧的脸,在秦旨尧脸上舔了舔,慢慢的说道:“你别生气了,你现在有了宝宝,兽医说要多运动。”
严泽一手轻轻抚上秦旨尧的肚子,目光柔和的看着秦旨尧平坦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