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目中意欲喷出火来,怒吼道:“‘快手一刀’,那我们俩你也就一并成全了吧!”
说罢,手持打狗棒就抡了过去,而那一位也挺剑就刺。
也就在这时候,听到一声低沉而短促的惨叫“哟——”
,也就那么一声,任何人都明白那一声所代表的含义。是的,那声音只有一个被切过喉管时才有可能出的一种怪音。紧接着“噗”
的一声之后,又是一声闷在喉咙里的声音。
“独眼丐”
忘了攻击,蓦然回,看到其两人倒在了血泊里,姿势怪异的歪倒两边气绝身亡,不由得“唔——”
了声,面容惨淡地叫道:“兄弟——”
不远处,孙飞霞以胜利者的姿态,目无表情的用自己的鞋底在擦拭着她那两把短剑。
“快手一刀”
王憨并不是没杀过人,当他看到了这一惨不忍睹的一幕,也不禁心寒,因为杀人不眨眼,而手段如此狠毒的人,竟如此是一个美艳的女人。而她那嘴角仿佛正带着一丝快意的微笑,低着头,仔细的,缓慢擦拭血迹的动作,给这初秋的清晨带来了血腥的诡异的气氛。
这一刻,倒使王憨对她刮目相看,对她那么所熟悉的人影,顿然生出一种陌生感,不由得扪心自问,是什么让这女人变得如此残忍?又是什么原因让其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孙飞霞,竟变得如此狠毒,杀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王憨心情异常沉重,这两条人命,已经造成了和其丐帮难解的血仇了,这情形是他不愿生的,事情当然还没了结,不知她……
“独眼丐”
和那剩下的一名中年乞丐,此时悲痛欲绝,呆呆地看着地上两个断了气的同伴,不知该怎么办好。
此时,孙飞霞袅婷婷向王憨行了过来,沾沾自喜地看着他媚笑着说:“王憨,你看我这两下子还过得去吗?”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刚买了件新衣裳的大姑娘,急着对她的情人献宝似的,夸赞自己的能力。谁能想到她才刚杀了人?而且还杀了两个人呢?
她本想她的表白会赢得王憨对她的赞赏,看王憨没有回话,现到了他看着她的眼光是那么的古怪,似乎隐藏着对她的不满情绪,心虚的避开了他的眼光,心里掠过一丝的不安。
“独眼丐”
怒不可遏地靠近了她两步,恨声说:“报上你的名字。”
语声虽然平静,但是谁也听得出来,在这平静的后面,又有多少悲伤、愤怒、复仇隐藏着。
“哟嗬,怎么啦?邱山,你还想吃人吗?你现在该知道我这个女人有没有资格说话了吧?你可听清楚了,我叫孙——飞——霞。”
她的无名火又被引燃了。
“很好,孙飞霞,很好……”
一句话没说完,谁也不知道邱山说的这“很好”
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他已猛然欺身,持手中打狗棒招式怪异地攻向了孙飞霞。于此同时,另一位中年乞丐也配合得很妙,手中竹剑也泛起一溜闪光,猝然刺向孙飞霞。两人形成夹攻之势,一付恨不得立刻宰杀掉她,好为同伴报仇雪恨。
孙飞霞早有准备,杏眼圆睁,骂了声“狗奴才”
,手中双剑一封一挡,脚下亦来个“鸳鸯双飞”
,对着其两人连环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