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路的痕迹,地上的野草及膝高。这下大宽的长棍有了用途,全靠他将野草打开,勉强辟出一条路来。
“大宽,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点儿怪”
阿皮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问道。
大宽忙活着打草,随口道“有啥奇怪的不就是暗了些吗”
“而且也没有能吃的。”
细雪嘟囔了一句。这里的草虽然茂盛,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能入口的。这令细雪颇为郁闷。
阿皮摇摇头“不是,好像还有哪里不太对头”
大宽往四周瞅瞅,也摇摇头道“没看出来有啥不一样的不就是林子密了些,草多了些吗”
“我总觉得哪里别扭”
阿皮努力捕捉着心中的疑惑,然而那太过飘忽不定的感觉,总是令他难以触及。
一阵微风拂过,细碎的风声穿过枝叶草隙,出一串窸窸窣窣的微声。
阿皮猛然站在原地,一拍脑门“我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
“怎么说”
大宽暂停了棍子,看向阿皮。
阿皮往空中一划拉,道“你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
“嗯”
大宽一愣。阿皮不说他还真没注意到,这森林里除了风声,其他的声音,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虫鸣,没有鸟叫,没有野兽潜行的任何微响或踪迹。
这对于偌大一个森林来说,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微风穿林而过,不做停留便匆匆离去。风声一停,林间更加寂静无比,甚至静的都有些压抑了。
阿皮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我是记不清了,原本这森林里就没有动物什么的吗”
在这样安静到凝固的气氛下,他只觉得自己说话反倒是种错误似的。
大宽摇摇头,把长棍横到了胸前,道“怎么可能没有呢远的不说,就说初试的时候,晴方小姐和贺先生不都在森林里打到飞鸡了吗”
“可初试的时候毕竟还是在森林边缘啊,”
阿皮道,“刚才一进来,我就感觉森林内里和外边相比,似乎完全就是两个地方。”
“我同意,”
细雪亦在阿皮身边说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这附近没有任何已知的可食用物,就连秋天的眼泪都没有甚至,甚至这里的草我都不能吃”
阿皮吃了一惊“草都不能吃有毒吗”
细雪点点头“按照你们的标准,是有毒的。”
对于阿皮动不动就和他的驴聊天这件事,大宽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当他看见这一人一驴又交流起来的时候,只拄了长棍在旁问道“你的宠物驴又说啥了”
“它说咳咳,细雪没吃这里的草,说明这里的草木甚至是土壤,很可能是有毒的这样一来,自然就不会在这里找到可食用物,也不会见到鸟兽等活物了。”
阿皮把驴语翻译给了大宽,“刚才贺先生建议咱们往东边去,恐怕就是因为东边的环境毒性稍小些,还能容纳可食用物什么的生存”
大宽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但他忽然想起刚才出时说的话,不由又有些糊涂了“不对啊,刚才咱们选方向的时候,你不是也说驴的本能感觉南边这里会有新现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有毒不适合生存了”
“啊这”
阿皮被认真好学的大宽问的没话说,有心含混其词蒙过去,可大宽却不依不饶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正在此时,忽听“扑棱棱”
一阵强硬的拍翅声,裹挟着一股罡风,突然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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