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明所以的易进疑惑的随着手指轻轻抬头,便见此时的师姐星目内星河运转,缓缓有星河之水荡起,修长柳眉簇起,朱唇紧闭,气息略乱,闻着淡淡而来的香气,易进更是莫名其妙,但见这时的谢温氲又开口道:
“子曾经答应过妾身什么?”
听到此处的易进,才缓缓的回神过来。
“待到长成时,娶师姐为妻。”
“子若记得为何不开口提起此事,莫不是在外边儿又有了相好已经打算将妾身弃如敝履。”
听到此言的易进忍不住眼中带泪,开口便道:
“师姐,子于九岁时被薛飞师兄带入山中入得神秀峰中。终日与师姐同桌而食,同榻而卧,更是未曾有踏出过神秀峰半步怎会有其他相好,师姐莫要冤枉子。”
“薛飞师兄,薛飞师兄。如今子是妾身师弟,那薛飞岂不是成妾身师兄?子焉敢如此欺负妾身。”
“师姐,师弟错了,错了,这便改口。”
“那子如今可有长成?”
“年十三也,虚十四也,未到成年之时。”
“子焉敢如此胡言糊弄于妾身。”
“师姐,师弟真的没有啊。”
“山下男子身长七尺便已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子如今已身
过七尺却绝口不提此事。我看子已有相好,打算修为深时便弃我于此,终日与其相好。”
说道此处,谢温氲便随声泪下,大骂子为负心人。
“此事便依得师姐做主。”
听闻易进开口的谢温氲,便伸出双手抱住易进,只是中间依然隔有一书桌抱不深切。此时的谢温氲哪还有垂泪欲滴的神态,只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
易进此时却有些叫苦不迭,上辈子的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听师姐的意思,以后怕是还有别的……
时过不久,谢温氲便拉起易进向银雀楼外走去。重新走过那段路,易进的心神却被带回了那日刚上神秀峰之时。那时师姐眼中的自己彷佛却并不是自己,易进有种模糊的感觉。也不知道现在的师姐喜欢的是以前的自己,还是喜欢现在的自己,易进又无从得知。
谢温氲便施展出一道道法术,撤去了神秀峰的大阵。时四年,易进第一次有了踏出神秀峰的机会,但却好像迷失了自己。
最早感知到的便是当时的布阵主手葛蝉,随着谢温氲的一道道法术放出。葛蝉看着逐渐撤去的乾坤坎离大阵,忍不住开口道:
“这才几年,师兄便已得逞。”
说完还忍不住看向震云峰的荀况,暗中叹息。此时的震云峰,荀况却在带另一弟子名徐山。薛飞以入地仙之境,入潜龙峰坐镇此峰,只是薛飞好像还并没有收弟子的打算。依然是终日乾乾,苦
修大道。
得见撤阵的杨真早早的便已在苍云殿外的一处八角亭下摆好了茶水位置,等待着两人的到来。
手中也不时掐算着,还不停的口中喃喃道:
“再让一次吧,再让一次吧,都是自家人打起了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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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花府深处女子闺房内,一直盯着易进谢温氲两颗命星的花月羞眼中月色带红却在此时开口唤道:
“邹辰星燕喜何在?”
“在。”
“在。”
“起阵,带诸宝,邹辰星随我上苍云门,燕喜看阵。”
“领令。”
“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