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的麻将馆关门,四周安静一片,陈芳跟沈保山吵完架后,一气之下跟着亲姐跟团走了,去外省玩几天散散心。
沈保山也不愿意在家裏呆着,早就跟几个老头子出去了。
沈新竹也习惯了,还好,这回家裏不是太冷清。
四个被“遗弃”
的人聚到了一起。
楼下的又开始按时按点的响起鞭炮声,完了后,杨棉拿起书本,戴上沈新竹的眼镜,开始深情朗读: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裏的那一剎那
一剎那裏所有的甜蜜与悲凄
那麽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吧
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永不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席慕容
“不能随便改词。”
沈新竹把眼镜从他鼻翼上取下,“这度数你戴上,连字都看不清楚。”
“可不是,带一会儿就晕。”
杨棉看他带上,瞄了眼烤火的两人,“你们饿了没,我去露一手。”
薛洲一个劲的点头:“就等您这句话。”
“行。”
杨棉撸起袖子,就下楼去。
薛洲看着手机回了条短信,才问常相思:“诶,你爸妈为啥把你放这来”
“不清楚。”
啧,这个话题终结者。
“哦……”
薛洲又想了想,“你啥星座”
“干嘛”
“方倩最近问我星座上的,还挺有趣,挺準。问问你呗。”
常相思黑下脸:“哦。”
“别哦啊,你多久出生的”
“2月19”
“我看看。”
薛洲看了看手机,“双鱼座,天生敏感多情善感,啧贼神了。”
沈新竹正準备下去帮杨棉,偶然听见对话,看了眼手机:“二月十九,国历,就是今天啊。”
“啊”
薛洲看了看日期,“哟,还真是。”
今日碰见了常相思生日了。
趁这会儿,就给他简单的过生了,沈新竹急忙下楼去,多拿出点肉食,加餐,想着去超市买小蛋糕来。下最后一层台阶,正穿着外套,脚下骤然变得漆黑,脚一踩空,沈新竹重心不稳,颠了下,又扑了个空。
还没反应过来,落入个温暖的怀抱中去。
杨棉接抱住他:“你干嘛呢,这麽急。”
听着脚步声,就急忙出来看,幸亏了,不得摔一跤,这麽大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