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宴迟被凌宸凌辱得身上青紫,腿间的小肉逼更是红肿一片,合不上似的,从屄洞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淌白精,称得上香艳。
他捂着自己的小腹,被内射的强烈快感令他大脑眩晕,不知所措。
这是闵宴迟的第一次,就遇到了毫不留情的凌宸。
他感觉自己的屄好痛。
肉道里面酸软肿胀,黏糊糊的。
就连娇嫩敏感的子宫里也被灌精打种,射得满满当当,只是稍微晃动一下身躯,小腹里就能听见晃晃荡荡的精水声,稚嫩的骚子宫里装满了男人刚刚灌进去的滚烫浓精。
可怜的魔修瘫倒在地,腰肢发软,泣涕满脸,源源不断涌上的高潮余韵令他撅着屁股,大腿和屄花止不住地抽搐,一副发情的狼狈模样。
这让凌宸的施虐欲更胜,一巴掌扇在闵宴迟隆起的可怜阴阜上,落下一个肿胀的红色掌印。
他认为乖乖闭嘴的闵宴迟这是被自己干服了,心情自然很是美好。
事实上,闵宴迟的脸确实是他喜欢的款。
在他心里,闵宴迟虽然是个满脑子想杀了自己的恶毒反派,性格顽劣,比不上那些清风霁月、仙风道骨的仙修们,但……也还是有几分姿色在的。
哪怕脾性恶毒,但双性魔修的这张脸却是生得极美,眼眸狭长,唇红齿白,平日里总是一副瞧不起一切、睥睨众生的不屑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撬开他坚硬的外壳,侵入进他柔软的内里,一遍又一遍地折辱玩弄。
尤其……是被操烂了、玩透了的闵宴迟。
在自己身下淌着眼泪,流着屄水儿,小逼红肿滚烫,脸颊湿润,沾满了透明的微咸眼泪,就连眼梢,也泛着一抹浓重艳丽的红。
——还真是长了一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脸。
这模样,倒是让人喉头发痒,心生愉悦。
现在的闵宴迟倒是不嘴贱,不骂人了。当然,这贱货的小逼都被自己操松了、干烂了,怎么可能还有力气骂人呢?
凌宸瞬间心情大好,忍不住挑起闵宴迟的下巴,微笑打趣道:“死婊子,被鸡巴操死了?有这么爽吗?怎么不说话?”
听了这话,闵宴迟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的仇敌……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向他耀武扬威。
他抬起头,蛇蝎一样凝视着凌宸,死死咬着牙,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魔修的目光凶狠冷戾,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声音破碎沙哑:“凌宸,你这个狗杂种,挨千刀的伪君子,我早晚要杀了你全家,剥了你这张虚伪的人皮,让你生不如死……”
“啪”
——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抽在了闵宴迟的脸上。
这一巴掌扇得闵宴迟双眼发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吐血。
凌宸毕竟是如今的修真界第一人,渡劫期修为、半步飞升的至圣仙尊。
凭借他的修为,如果在他没有刻意操控自己力度的情况下,哪怕不把闵宴迟玩死,也会把闵宴迟玩残玩废。
“贱人,对你稍微好一点,就得意忘形了?”
凌宸拽起闵宴迟的头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
男人眼神寒窖一般阴冷,“你再说一遍?”
闵宴迟疯疯癫癫地笑起来,他带血的唇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挑衅一样盯着凌宸,一字一句说道:“狗、杂、种。呵呵……今天你不弄死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凌宸险些被气笑。
亏他以为闵宴迟被自己操老实了,原来这贱人撅着被干烂的骚屁股趴在地上那么久,脑子里还是在想着该如何辱骂自己。
操。
就没见过嘴这么硬的。
真是给他脸了。
凌宸看着下体泥泞、浑身青红一片,还在谩骂自己的狼狈男人,一瞬间,仅剩的那点儿怜惜与温存之意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他拽着魔修凌乱的乌黑长发,用蛮力将闵宴迟拽到了自己身边。
凌宸将闵宴迟压在自己身下,两人飞快地调转了个位置。
男人的一只手箍住闵宴迟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去揪拽闵宴迟身前那个软乎乎的小红粒。
“唔、嗯啊……杂种,你做什么……别碰我那里,别拿你的脏手、唔、别拿你的脏手碰我……嗬啊啊……!!”
他不管闵宴迟满嘴的脏话,而是丝毫不留情地拽着闵宴迟的红软的奶尖,拖拽成色情的长条与圆柱形。
男人一边捏着闵宴迟的奶头,一边冷声点评:“死骚货,逼那么骚,奶子也这么贱。”
可怜的骚奶头因为强烈的性快感,早就肿胀起来了,像是一颗娇嫩艳红的石榴籽,又纯又骚。
烂红的骚奶头挂在闵宴迟的胸前,等待着被安抚与玩弄。
像是个故意勾引人玩他奶的臭婊子!
他的鸡巴早就因为闵宴迟这个烂货再度硬了起来,挺翘的柱身支起一个骇人的弧度,现在蓄势待发,恨不得当场操进闵宴迟流着水儿的淫屄,把娇嫩窄小的子宫顶烂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