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修像是说着别人的经历,他温暖而厚重的手掌穿过温子渊凌乱的乌丝,抚摸着她依旧蕴有绯红的柔嫩脸颊。
“什么!”
温子渊听了这话猛然坐起,不顾被子从身上滑落,睁大了眼睛看向林元修说道:“难道你也被你师父……”
话还未说完,林元修的手掌就拍上了温子渊的头顶。
“你瞎想什么呢!!!”
“是你说他像司徒玄那个老混蛋的啊。”
温子渊撇了撇嘴乖乖趴回林元修的怀中,温度暖融融地围绕着她的身体,一觉睡醒后疲惫已经不那么明显。
“打个比方而已,是我不知道改怎么形容,”
林元修侧过头看着温子渊浅笑着继续说到,“我小时候太顽劣,总和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地闯些祸端,后来我们因此便被一起送至父亲的老友那里学武收收性子,打是没少挨,可是性子却到底没收回来。”
“那你又是怎么和贺鸣天狼狈为奸的?”
“这可说来话长了,不过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讲。”
相视而笑间,暖意又悄悄爬上皮肤,温子渊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正在凝睇自己的林元修说道:“对了,你这次来也没告诉柔镜波,她若是回去当真实话实话,岂不是贺鸣天就会对你有所不利?”
“他对我有所防备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司徒玄死后他手上并无可用之人,当年的我就相当于前段时间的韩悉,迫不得已倒不至于,只是他纵然有所疑虑也别无选择。至于这次,”
林元修顿了顿,将手环过温子渊的腰肢,点吻在她的耳际,“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呢?”
“你不怕我怕!”
温子渊双手撑于胸前推开了食髓知味的林元修,“韩悉现在出了事,从前的计划不知还可不行,现在你又添乱。”
说到韩悉,林元修沉吟了片刻,收回了正不安分的手,认真地对温子渊说道:“我也的确有事要告诉你和叶庭云,之前柔镜波传迷信于我,她对韩悉的身份起了怀疑。”
“怎么?”
听到韩悉有问题,温子渊也不由得神色凝滞几分。
“柔镜波说横澜岛的动静与这次武林大会太为紧密,段易川已经隐退多年却再次涉足武林实在可疑,而柔镜波他觉得韩悉虽然是一直被贺鸣天要挟,却总像别有图谋。”
“那你可查到什么了?”
“关于韩悉我一无所获,如果不是他隐藏太深就是真的没有问题。只是横澜岛的确不那么简单,
你还记得曾在寒舍被杀死的龙图海?”
温子渊点了点头:“自然记得,当时正是贺鸣天的暗影易容成他的样子害死了你弟弟,龙图海那天也被发现死在了眉湖中,小叶还说他大概已死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他是段易川的人。”
“怎么会!横澜岛和我与小叶毫无瓜葛,为什么会派人潜伏在我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