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舟舟是怎么回事,实在不行就先把蒋理打晕了,贺廉还是更担心褚知舟。
就在贺廉颇有些提心吊胆的时候,蒋理接着说道:
“你肯定是在骗我,我实在是想象不到归舟生气让你跪洗衣板是什么样子!”
就这?!
“你怀疑的就是这个?唉,还是让你看出来了……是我做错了事,于是,我自己跪洗衣板逗他开心……”
“这就合理多了!放心,兄弟,我一定替你保密,绝对不出去乱说你家庭地位的事!”
“……嗯,我真是该谢谢你。”
“不客气,不过,我刚刚提到他们俩姓名的时候,你的神情好像不太对,是以前认识吗?”
“听到是一个姓,惊讶了一下。”
“一个姓?不对,不是一个,你的褚是缊褚的褚,他们的楚是四面楚歌的楚。”
“哦,原来如此,那我去拿些东西,然后咱们就走。”
“好。”
下一秒,大门直接将蒋理关在了外面!
贺廉快步飞到了褚知舟面前,
“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刚才蒋理提起那两个人名,我头忽然痛了一下,好像之前是认识的。”
贺廉没回话,反而蹲了下去,轻轻握住了褚知舟的右手,然后动作极轻的将褚知舟握成拳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手心是一块玻璃碎片,扎的血肉模糊!
“你到底知不知道痛!!”
贺廉小心翼翼的将玻璃碎片取了出来,动作极轻的上药绑绷带。
“不用如此,我痊愈度很快,过一会就没事了。”
“不行!你每次都这么说!绑三天!如果你下次再不爱惜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就绑一个月!听到没有!”
褚知舟举起他那被绑成馒头一样形状的手,有些可怜的说道:
“可是绑成这样,干什么都不方便……”
“只有不方便了,你下次才会记得不把自己弄受伤!听到没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