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炸毛的狼狗瞬间被顺毛,许榕心里松了口气,立马转移话题,问他:“岑寂,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也开始自己下厨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这么稀奇。
岑寂漫不经心地系上围裙,进了厨房,随口答道:“前几天吧。”
许榕跟上去,“为什么?”
闻言,他唇角弯出个浪荡的笑,嗓音裹着丝丝磁性,刻意放缓了语调勾人,“为了方便给宝贝儿下药啊。”
“……”
她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混蛋压根就没安什么好心!
“果然是渣男。”
她轻声骂他,骂完就想跑。
前脚还没跨出厨房,就被人遏制住了命运的后颈,“骂谁呢,宝贝儿?”
“当我耳聋了,听不见,还是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我没有。”
许榕强装镇定,粉嫩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哦,那是我听错了?”
她疯狂点头。
“撒谎的人是要被割掉舌头的,知道吗。”
岑寂顺手拿起一旁插在刀架上的水果刀,横在许榕跟前比划了几个样式。
“放心吧宝宝,我手法很娴熟的,在你感觉到疼之前,舌头就已经割下来了。”
“……”
混蛋啊!
大混蛋!
许榕可怜兮兮地仰起头,很诚恳地问他:“岑寂,我不可以骂你吗。”
这回轮到岑寂语塞了。
他丢了刀,刀身和料理台的瓷砖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吓得许榕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狐狸幼崽。
岑寂单手给许榕转过来,叫那张昳丽的脸对着自己。
他口吻难得认真一回,黑沉沉的目光逼视着许榕,不容许她擅自结束这场浪涛汹涌的对视。
“许榕。”
“……”
玩球,喊全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