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证据。
“那我可不敢啊。”
这回,岑寂强硬地把她拉进怀里圈禁着,“要是你在做什么,我一个电话打过去,打扰了你怎么办,我女朋友可是很难哄的啊。”
“……”
“可是你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那就一直等你。”
总归他是习惯了等她的,从九岁那年开始等她长大,从她借住到岑家后等她成年,从他们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等她喜欢上他。
没关系的。
他习惯了等待。
也终究觉得,他等得结果不会辜负他的。
至于过程嘛,也没有那么重要,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怎么疼,他都受得了。
岑寂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安抚受惊的孩童般,柔声问她:“宝宝,能告诉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
脸埋在他的颈间,鼻尖和那处狰狞的伤口距离靠得很近。
即使过去了很多天,许榕也能闻到伤口处独有且怪异的味道。
混合了药物和血肉的味道。
许榕担心他起疑心,补充道:“我只是有些惊讶会在这里看到你。”
“是嘛。”
岑寂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眼底幽深得可怕。
怎么才能委婉地告诉他的呆狐狸,她真的一点也不适合撒谎呢。
好苦恼啊。
“原来宝宝只有惊讶啊,我以为会惊喜呢。”
“……惊喜,嗯,就是惊喜,刚才我用错词了。”
忽地,环在她腰肢的力道大了几分,勒得她生疼。
男人下颚搁在她肩上,偏头,呼吸间的温热尽数浇灌在她的耳廓,动作亲昵暧昧。
可他的嗓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宝贝,我委婉地告诉你一下,你一点也不适合撒谎。”
“……!”
“所以,你最好告诉我今天生了什么,不然、接下来会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