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看向许母,许母眼神躲闪,没有接话。
“陈阿姨,我和陈玉贵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可能嫁给他。”
陈母还在苦口婆心的劝。
“我知道我儿子现在残了,你嫌弃他了,但是做人要讲良心啊,你的身子我儿子都见过了,你不嫁我儿子,你还想嫁给谁啊?”
许暖都要被陈母气笑了。
“我跟你儿子只见过一次面,怎么就我身子被他看见了?”
陈母的脸上闪过尴尬,看看躺在床上仿佛死了一样的儿子,继续不讲理。
“你妈当初把你照片给我儿子看过之后,我儿子就每天想你想的不行,所以天天晚上都去你家门口偷偷看你。”
许暖明白了,这个陈玉贵居然还每天偷看她擦身子。
“陈阿姨,我每天擦身子可是都关门的,您儿子有透视眼吗?看个影子就当看真的了?再说您还真会说话,明明是耍流氓的行为,还非要说成因为爱情,你要逼我嫁给陈玉贵,我就去公安局告他耍流氓。”
许母见陈母迟迟不往彩礼上提,不爱听俩人掰扯,有些没耐性了。
“我们暖暖别说没跟你家定亲,就算啊跟你家定亲了,那结婚的还有离婚的呢,你大嘴一张就让我姑娘以后给你家当牛做马?那不太可能。”
陈母脸色落了下来:“许大妹子,你要是这么说话,那我可要给许暖宣传宣传了,大姑娘第一次相亲就跟男方钻菜园子,以后看谁还敢要她,还有别的事,我都懒得说,都同意跟我儿子相亲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被我儿子撞到了还打我儿子,我还没跟你家算账呢。”
许母不知道陈玉贵被打的事,不解的问。
“勾搭谁了?打谁了?啥时候到事儿啊?”
陈母仿佛抓到了一个天大的把柄。
“许大妹子你不知道吧,你这姑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没事就在粮库大院儿出出进进的,也不知道她整天在里面干啥,别哪天大着肚子回家,把你的脸都丢尽了。”
这件事许母知道:“我姑娘那是在粮库家的江主任家当保姆,一共才干了几天,现在不干了,江主任媳妇可喜欢我姑娘了,可不像你说的那么恶心。”
陈母眼睛里出现恨意:“在江主任家那么好的人家干活,咋不干了?别不是勾引完江主任,被人家媳妇发现,给撵出来了吧,就许暖这样的残花败柳,我们老陈家还要她,你们就知足吧。”
许暖现在是明白了,怎么解释都没用,陈玉贵他妈就是要毁了许暖,然后逼着许暖不得不嫁给陈玉贵。
人的嘴可真厉害啊,尤其坏人的嘴真吓人。
“陈阿姨,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要给江主任打电话了,让江主任和他媳妇一起过来,咱们当面对峙,看看有没有你说的这些恶心事,也让江主任知道知道,有人在背后给他泼脏水。
说完就要开门出去给江主任打电话。
还没等出门就被陈母,小跑着拽回来了,陈母是不讲理,她不是傻,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她心里门清呢。
把许暖拉回来之后,许暖甩开了陈母的手,陈母眼睛转着。
“许暖就算你跟江主任是清白的,那天帮你打我儿子的当兵的,跟你肯定不清白吧。”
许暖也不会承认她跟肖文泽的关系,要不然等她走后她担心会给肖文泽带来麻烦。
“那天是您儿子从角落突然窜出来,要抱我,军人同志以为他是流氓,见义勇为而已,我跟他也没有关系,不信问你儿子啊。”
陈玉贵晕了半天都不醒,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