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摆手,“看见你们娘俩,我什么心事都解了。念慈,这次我真的需要你。”
傅母立刻就急了,傅父是她的先锋官,是镇疆大将,他都抵不住,敌情要兵临城下了。
“什么事?你倒是说明白。”
傅父示意傅文菲,傅文菲一动不动,两眼清亮,“父亲什么事?跟我有关系吗?”
傅父喉间一堵。
傅母替他解释,“你父亲让你把门关上,反锁。”
傅文菲哦一声,乖乖起身去了。
傅父舒口气,握住傅母的手,“念慈,我告诉你之后,你千万要稳住。景深是咱们俩的孩子,如果他有孩子了——”
傅母不是蠢货,她性子激,平常冲动,此时却沉定稳重,若不是手上力道紧的碎骨,傅父几乎以为她和傅文菲一样没听懂。
“时暮?”
“这么快,严青黛——”
傅文菲表情凝固住。
傅母在傅父颔首后,心中长久以来,那座不敢落地的空中楼阁,在继落地后,彻底坍塌了。
“多久了?”
她浑身如火焚,瞋目切齿,“是不是之前翡翠公馆那段时间?”
傅父摇头,“上次体检后,时暮有位同事,看见她去环城路的黑诊所做产检。”
傅文菲一激灵,忽然大声嚷,“我没冤枉她,体检那次我没冤枉她。”
傅父都被她喊懵了,“什么?”
傅文菲声线亢奋,拽傅母手臂,“妈妈,我那天在白家医院没看错,她就是抚肚子了。面带期望,根本不是她羡慕,是她知道怀孕了高兴的。”
傅母皱眉,与傅父面面相觑。
他拉下傅文菲撕扯傅母的手,“之前时暮体检,抽血正常,还做了B超。”
傅文菲不以为意轻讽,“这有什么,白瑛跟她是闺蜜,在白家医院帮她在验血单上做手脚,不要太容易。还有那个B超医生,虽然是妈妈特意请的,可我早就感觉不对了,谁检查挪探头跟挪炸弹似得,再仔细也不是这个仔细法。”
傅父忽然起身,轻步走到门口,豁然打开门。
门外,倾身偷听的佣人措手不及,站立不稳,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