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以为江姨娘和詹知许是自己头顶逾越不过的高山,想要报仇必须要倾尽全力,如今,她忽然发现这不过是小虾米,她们是脆弱的纸老虎,轻轻一捅,就破了!
“府里没了闹事的人,清静多了!”
秋竹跟着詹霁月回到府里,望着干干净净的四周,全身都舒坦。
詹霁月弯了弯唇,目光停留在江姨娘的院子,眼底露出几丝思索。
对峙的时候,江姨娘脱口而出她不是父亲的孩子,当时脸上还胜券在握,后来听到爹说他赶回去和娘洞房,她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苍白的厉害。
下药。。。。。。
这是爹不经意说出来的话。
他说多年前和娘的新婚夜,娘在屋里下了药,他差点没赶回来,回来时屋内窗户开着,因为没有落红所以以为娘已经和别人珠胎暗结。
江姨娘也因此对娘格外放肆,仿佛早就明确娘不可能和爹在新婚夜有孩子。
从当时他们的表现来看,江姨娘对当时新婚夜娘屋里点的春药这件事很清楚,难道。。。。。。
“可是,江姨娘是娘嫁进来几个月后才遇见爹抬了妾室进了侯府,怎么会对之前的事知晓的这么清楚?”
除非——这一切都有她的手笔!
如果是这样,江姨娘遇见爹并且嫁入侯府便不是偶然,而是——刻意为之!
她的背后,会是谁?
詹霁月皱了皱眉,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却已经让她寒毛直竖,脊背生凉。
“小姐您吩咐奴婢准备的字画奴婢准备好了,现在去二皇子府吗?”
秋竹捧着一个锦盒过来,笑咪咪的问道。
詹霁月回神,点了点头,“二殿下处自然要谢,不过不是我们亲自去送。”
她若是去了二皇子府,便显得太过惹眼,到时候会引起有心人的警觉。
“这些我们去宫里面见太后时送上。”
整理好着装,詹霁月踏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一路上,秋竹都十分激动,掀开车帘瞧着外面,忽然脸色一变,瘪着嘴道:“就是这个感觉!小姐您看!是二皇子府的马车!”
“抢走奴婢东西的小厮还在那!”
顺着秋竹指着的方向去看,詹霁月神色登时变了,“你说的是,这辆马车?”
那车上,分明虽然挂着二皇子府的旗帜,但是通体都是令人压抑的暗蓝,玄黑色的冷刃挂在一边,透着威严。
这分明是——傅熠然的马车!
她想起来了,傅熠然初入京时没有专用的马车,几个皇子都给他送过马车让他过度,后来工匠奉命打造了三个月送上了低调却内里奢华的将军府专用马车,沈淮序的被他当场烧了,其余的马车平日不见他用,渐渐地大家都忘记了这件事。
所以帮她的人不是二皇子,而是——傅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