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开始的第一天,裴赐就带着没睡醒的时簌到了机场,坐上了私人飞机,飞往北海道。
空姐递来一杯香槟,时簌浅浅喝了一口,理智终于回神。
她看着一直像小狗似往她身上拱的裴赐,问道:“就我们两个人去吗?其他人呢?”
裴赐专注地啃时簌的脖子,含糊回道:“才不管他们,整天跟狗皮膏药似的,这次就我们两个好好玩玩。”
裴赐抬起头,有些不满,“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吗?”
时簌无奈笑道:“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
都在一个班,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回家了也是整天黏在一起,时簌要是不赶人他绝对不走的。
裴赐又把时簌捞回怀里继续啃,小狗才不管呢,小狗只想跟主人待在一起,好不容易甩掉那些跟屁虫,一想到可以跟时簌二人世界,他别提多开心了。
但裴赐的好心情也就持续到他们到达二世谷的别墅,看见别墅里那几个自来熟到已经开吃开喝的人,裴赐的脸简直比陈年的锅底还要黑。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裴赐咬着牙根看着那几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方不圆扔出两张对子,一脸无辜地摊手说道:“不是你让我们哪凉快哪待着去吗,我们这不就来凉快的地方了。”
“哥,你别说,刚下飞机还真挺冷的。”
杨宝矿端着一碗拉面蹲着方不圆旁边,跟着出了一个对子。
“哈哈,王炸,我赢了,给钱。”
杨宝叶扔出手上的炸弹,兴奋地跳起来,顺便跟时簌打了一个招呼。
“我说你们不是坐的私人飞机吗,怎么还这么慢,我们早上就到了。”
时簌眼神扫过围坐在壁炉前的几人,又看着笑容彻底消失的裴赐,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立刻收获了裴赐的怒视。
“好啦,大家一起玩挺热闹的,不许黑脸。”
时簌看着一个人在原地生闷气的,气呼呼的小狗,脸上笑意又差点绷不住了。
时簌走到宝叶身边坐下,看着他们玩牌。“你们每年都会过来这边吗?”
“也不是,”
杨宝叶一边洗牌,一边说道:“以前来得比较多,这边的雪场基本上都滑过了,也就二世谷这边难度高一点,基本上来玩个两天就回去了。”
“你们都会滑雪吗?”
时簌撑着下巴,好奇宝宝问。
裴赐见没人理自己,像个幽灵似的在时簌旁边坐下,不一语地盯着那几个碍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