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梧秋端起软酪的碟子,用筷子挑着吃。
“谁让人家想你呢,金老板可能还不知道自己魅力惊人。”
祁昭夸张的赞美手法让金梧秋觉得肉麻极了,勒令他好好说话。
“没骗你,圣寿节不是快到了,确实挺忙的,不过再忙也得吃饭睡觉,只要有吃饭和睡觉的时间,我就能来找你。”
祁昭拉着金梧秋的手细细摩挲,仿佛要把她的每一处指节都摸遍似的。
金梧秋正感动着,就听祁昭又追加一句:
“所以金老板,看在我如此想念你的份上,今天晚上咱们再……”
金梧秋刚喝了口酒,拼着呛到的危险,匆忙打断他:
“打住打住!年轻人,任何事都得适量,纵欲伤身啊。”
祁昭掰了掰手指,对金梧秋比出两根:“都两日了。”
金梧秋把他比出手指按下去:“才两日。”
这家伙不开荤则以,一开荤就没个止境,主打一个太阳不出,他就不停,可把金梧秋给折腾坏了。
思及此,金梧秋语重心长的劝道:“千万别仗着年轻就透支体力,等将来老了,扶墙后悔时可就晚了!”
“道理我都懂,可是……”
祁昭还想做最后挣扎,嘴里就被塞进一块肉。
金梧秋果断拒绝:“没有可是。多吃点。”
祁昭委委屈屈的嚼着肉,金梧秋只当看不见,继续喝酒。
既然没有后续夜生活,那祁昭也就不急了,学着金梧秋慢悠悠的样子,干脆聊起了天。
很快说到今日游湖时,看见信国公世子在江面上私会女子的事情,祁昭微微一愣,放下筷子对金梧秋问:
“谢恒私会女子?”
金梧秋反应了会儿才想起来谢恒是谁,点头应道:
“嗯,俩人划着一条小渔船,刻意凑到二公主的船边让人看见的。”
祁昭倒是没听说此事,想来像这样的事没少发生,只是每回二姐都把事情压下去,很少传入宫中,这回怕也是如此。
“他是故意的吧。”
祁昭声音略带冷意。
金梧秋觉得葡萄酒味道不错,便连续喝了好几杯,此时开始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没在意祁昭的语气变化,只是点头回道:
“大概吧。谢二姑娘说,她哥常干这种事。”
祁昭见金梧秋撑着头说话,杯中已经空了,便主动为她添酒,口中问道:
“那谢二姑娘有没有说为什么?”
金梧秋回想了一番:“好像没说吧,但我想……应该是为了气公主。”
祁昭举杯欲与金梧秋相碰,原本不打算喝了的金梧秋只好再次拿起酒杯,暗自决定再喝最后一杯就不喝了。
“何以见得?”
祁昭与金梧秋对饮结束,趁着问话的时候,又给金梧秋空了的杯子满上。
金梧秋撑着下巴,觉得身子从里到外都热了起来,口有些干,但桌上没有水,谢映寒又缠着她说话,金梧秋口渴,只能将就又喝了一口酒:
“湖那么大,他要不是提前知道路线,就凭他那艘连乌篷都没有破船怎么可能遇上二公主的船?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与女子私会,不就是想让公主生气嘛。”
祁昭觉得金梧秋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又给她斟了杯酒,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话没少说,酒也没少喝,金梧秋只记得自己是被某人抱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