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样的眼神似乎什么时候也见过,火热甚至有些霸道,这不是……
“我只是……”
话也说不完,他是不是太心急?
有了第一次,她就知道会有第二次,没了第一次的稀里糊涂,她很明白他在做什么。
所以当他的唇粗鲁的吻住她的唇时,她顺应的闭上了双眼,但是瞬间痛感让她睁开双眼。
“你咬我做什么?”
谁知道他却嘴角带着笑意,“因为我气,柜子里还放着她送来的斗篷,怕是你不愿送去,趁机会送去吧。”
这的确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但是他为何气?为何咬她?还有那双手做什么?衣扣都让他解开了,怎么还能忍着跟她说这么严肃的话题。
虽然不想扫兴,但是楚长歌还是说出了口,“我不想。”
的确是扫兴的话,因为白落,她顿时什么感触都没了,想到白落离开时的眼神,她心里便有些苦。
紫眠知道她在胡思乱想,现在他们王府能做的事情就是撇干净与白落的干系,这样还有机会救白落。
紫眠将纱幔落下,一室春意隐于其内,他并没有住手,反倒是温柔的吻上了楚长歌的双唇,她微微颤抖并不抗拒自己。
“看着我。”
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楚长歌眼中含着水汽,不知道是因为情爱还是因为白落,却在看到紫眠眼中闪过的一丝心疼微愣。
唇瓣交濡,她还是跌落了他深深的眼眸,手抚上了他精瘦的背,微微的湿润,看来他一直在忍着不伤害她。
拥紧他的身子,他也仿佛得到了答案,手滑过她的脸颊,脖颈,伸入她的背搂紧融入自己。
“别再提她了好吗?”
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已经过去了。
……
白落被苏慕白捆绑着手,她不在意绳子将她的双手已经磨破,她在乎的是楚长歌的绝情。
她以为楚长歌一定会帮助她离开,一定会赞同她和沈言蹊在一起,她等太久了。
自从第一次见到沈言蹊时,她便被吸引,她刻意什么都不顾的跟着沈言蹊道出乱跑,感受他的不同,只是希望能留住他。
她一直都记得当初不小心救了沈言蹊时,他开口的声音,比她听过的任何一种声音都要好听,这一切她都记得。
好不容易啊,这一切好不容易,磨难了这么久,他们的感情心照不宣,可是她错了……
“白落还在怪罪王妃?你若是抬眼看看便知道,她没错。”
苏慕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白落不情愿自己的泪水让人瞧见了,她长这么大除了为沈言蹊哭过,就剩楚长歌了,怎么也想不明白。
脸颊在胳膊上蹭干净泪水,反正就是一死,随即抬眼,便傻了眼,眼前何时出现了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火把,算算总得有百人吧。
为首的便是好心助自己逃离的大国巫,顿时白落便明白了一切。
“是她骗了我。”
白落喃喃自语,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竟然相信了这般奸诈的人。
苏慕白并不去管白落,反倒是一番得意的模样,与平日无差,吊儿郎当,“大国巫向来很少出宫,今日出来倒是劳师动众了。”
大国巫端详了一下苏慕白,分不清他是不是会向着自己,再看看被绑住双手的白落。
“圣女白落犯了大忌,竟然私自逃出,这是会惹怒上苍的。”
大国巫一副惊恐的样子。
苏慕白可不管什么上天不上天,权当是这大国巫妖言惑众,他可不上当,“不用找了,我这不是给你带回来了。还好我眼尖,看出了异样,看圣女急着出城便抓了回来。”
听闻于此,白落疑惑了,为何苏慕白会这般回答?他不是言翊的人?不难听出他在帮王府和她自己,难道是因为阿离?
大国巫微微皱眉,她可是大费周章的出来找人,为的就是在王府人赃俱获,并不是半道上跑出一个苏慕白来坏事。
“圣女独身一人怎么会犯此大错,一定有人暗中相助,给我去搜她包袱。”
大国巫冲着身后的人挥手。
白落大叫不好,连苏慕白都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显然是知道包袱里一定有什么可以指正王府的东西。
白落眼看着侍卫就要上前了,挣脱绳索,一把将包袱扔在地上翻出沈言蹊的书信,塞在了嘴里。
“给我上前按住她,把书信给我抠出来!”
大国巫眼见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要没了,心一急。
苏慕白伸脚将两个准备跑上前的侍卫绊倒了,给了白落足够的时间,见她一副快要噎死的样子,他心里都捏把汗。
“什么东西?你们要找什么?自己拿去看。”
抚顺胸口,白落将包袱扔给了侍卫。
大国巫却急的差一点就自己上前,看来那书信是吐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