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条腿,站在这个啤酒瓶子上。只要超过三十秒,我就放了你。不然就卸了你的假肢,先让我们哥几个尽兴完,然后再把你扔到男狱里去。当然了,你还有一种选择,就是说今晚让爷高兴了,爷赏你。”
面对一个有伤残的女人,还如此卑鄙,真是应了他乔三爷的名。
“我站啤酒。”
沈潇潇咽了咽口水,她没有别的选!
这种像狗一样祈求喘儿息的生活,好似又回到了六年前。
“好!痛快!”
乔三爷拍手,随后叫来人,将啤酒瓶子摆好。
沈潇潇穿好裤子深吸一口气,在聚光灯下,在阴暗处坐着的众人目光下,抬起那条健全的腿,踩了上去。
正常人都很难在啤酒瓶子上保持平衡,更别说沈潇潇另一条腿是假肢,刚上去就紧张的汗都下去了。
又细又薄的酒瓶口硌的她脚生疼,剧烈的痛意在她每一根神经上跳动。
“好,不错!”
瞧她渐渐平稳,乔三爷拍手叫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十多秒对沈潇潇来说度日如年。
虽然痛苦,但是坚持三十秒,只要她中心不乱,不是特别困难。
“来,给她加点彩头。”
乔三爷话音一落,他手下端起一个壶,走到沈潇潇身边,缓缓浇下。
是热水!
滚烫的开水让沈潇潇整个人浑身一抖,从酒瓶上跌落下来,白嫩的脚丫烫的通红。
“啧啧啧!真可惜,就差五秒……”
乔三爷无奈摇头,嘴角的笑意却从未消失。
沈潇潇看着不敢碰的脚,愤恨地咬着嘴唇,原来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她离开!
“你自己没用,那就别怪爷心狠手辣了。”
乔三爷起身,拿起酒瓶子砸在桌子上,捡起最锋利的酒瓶碎片。
“用它来扒你的衣服一定是极好的。”
沈潇潇恐惧地在地上往后趴,脚被烫坏了、另一条假肢吃不了力,所以她现在根本站不起来。
乔三爷步步逼近,完全就是在享受沈潇潇恐惧的样子。
这么锋利的碎片,只要轻轻一划,顿时就会皮开肉绽。
哪里是扒衣服,这分明是扒皮。
“别怕啊,顾夫人。你能给顾庭霄当舔狗,怎么给我们当当舔狗?”
乔三爷说着,手中的酒瓶碎片抵在沈潇潇薄如蝉翼的丝绸衣领处……
刚一碰上,鲜血便顺着碎片锋利的刃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