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絮抿了下唇,评价道:“还可以。”
顾绥大胆追问:“那我的奖励,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污染物不像人类心思复杂,他可以隐藏自己的心思却不屑隐藏,想要什么就去获取,现在,他只想要时絮的奖励。
对方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时絮轻易就能看穿,他捏住顾绥的下巴,眼尾轻挑,笑意里充满了蛊惑:“我饿了,先喂饱我再说,不急。”
时絮肯说出这话,就证明时絮愿意给他奖励了。
顾绥按捺住激动,继续殷勤地给时絮喂饭。
他太过认真,以至于忽略了室外的脚步声,一只煎饺刚送入时絮口中,他就被时絮按着脑袋塞入了桌子底下,与此同时,嘴巴被时絮给捂住了。
“时絮,我听说你这里出事了,你没事吧?”
祁愈的身影出现在窗户外,眼看着他要进来,时絮伸手打开了窗户,祁愈的脚步一转,又回到了窗户前。
“我没事。”
时絮收回了手,放在桌下的另只手仍旧死死捂住顾绥的嘴巴。
祁愈的脚步声太匆忙,他没能听出来,下意识将顾绥藏了起来,发现是祁愈时已经为时已晚,现在再让顾绥从桌下出来,与祁愈打个招呼,这画面怎么想怎么尴尬。
祁愈还没见到顾绥都能脑补出许多,要真见到顾绥从他桌子下钻出来,指不定会想歪。
他绝对不能让两人现在就见面,也绝对不能让祁愈进门!
“真的没事吗?我可听说了,受伤的是陈瀚他们,他们平时总说你坏话,他们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祁愈说着又要进来,时絮连忙叫住了他。
祁愈第三次退回到窗边,疑惑道:“怎么了?”
时絮刚张口,就感觉到掌心蹭上一片滑腻,有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舔过他的掌心。
时絮垂眸,就见顾绥蹲在桌子底下,乖乖仰起头盯着他,下半张脸被他的手捂住了,那双眼里的浓烈欲望愈发明显。
看上去单纯无害,做的却与这四个字截然相反。
“时絮?”
时絮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祁愈,佯装镇定道:“他们大概是平时说坏话做坏事太多,糟了报应吧。”
祁愈笑笑:“他们的确要遭报应,可他们是怎么受伤的?听人说,他们好端端的就受了伤,你不是在现场吗,你没发现异常吗?”
时絮的掌心再次被舔过,顾绥上瘾了般,知道这会的他不会反抗,抓住他的手开始细细舔舐,沿着掌心舔到他的食指,先是试探般轻舔了一下,没有被他推开后,才大胆地将他的食指含入口中。
时絮的呼吸开始乱了,他随手指了个方向,对祁愈说:“那时我感觉到了污染物的气息,它往那个方向跑了。”
虽然很对不起祁愈,但他只能说谎了。
祁愈闻言,没有猜测他话的真实性,说了句“我去看看”
就离开了。
等到祁愈的身影彻底消失,时絮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的手指在顾绥湿热的口腔内屈起,惩罚般,用力地抵住顾绥的舌头。
顾绥立即停止了动作,用饱含欲望与无辜的双眼凝视着他。
时絮冷笑:“很好玩是吗?”
顾绥咽了咽喉咙,吐出了时絮的手指,心虚道:“老婆太香了……”
时絮贴他这么近,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时絮的气味,他根本扛不住。
时絮的掌心还紧贴着他的嘴巴,这等同于将一块肥肉放在饥饿的野兽面前,怎么可能不叫他心动呢?
“我错了,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这几句话。”
时絮嗤道。
顾绥身体一抖,小声道:“那怎么做,才能哄老婆开心呢?”
顾绥不是不愿意思考,而是他无法猜出时絮此刻的心思,如果做不好的话,反倒会惹得时絮更加生气,那还不如直接问时絮,时絮愿意说的话,他一定会尽全力哄时絮开心的。
时絮按住顾绥的脑袋向下一掰,迫使顾绥将头仰到最高,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掌心下柔弱的猎物。
他将食指上的津液涂抹在顾绥的下巴上,指尖沿着顾绥的唇线滑过,最后掰开了顾绥的下唇肉,命令道:“这么喜欢舔,那就给我好好舔干净。”
对顾绥来说,除了让他滚之外,时絮的任何命令都是奖励。
污染物生来就是贪婪的,他喜欢时絮的味道,只尝到一点无法完全满足他。
他紧盯着时絮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见时絮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后,他愈发大胆起来,唇舌逐渐往上游走,滑过时絮的手背,含住了凸起的腕骨,像舔舐棒棒糖那般轻柔□□。
时絮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在他动作时,与他一样,专注地凝视着他。
时絮看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阻止,放任他的所作所为,这一信号扩大了他的贪婪欲念,让他觉得,再对时絮做些过分的事情也未尝不可。
顾绥从桌子底下钻出,膝盖抵在了椅子边缘,强行挤入,寻找到了空隙,紧贴住时絮的腿不放。
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膨大,保安室内唯一的窗户被一层透明结界给遮住,室内的人能够看清室外,而室外的人只能看到,时絮坐在桌前发呆。
顾绥捧住了时絮的脸颊,动作不像时絮那般粗暴,温柔地让时絮扬起了下巴,他的鼻尖试探般蹭过时絮的鼻尖,时絮仍旧不为所动,没有迎接他,也没有抗拒他,这是最好的讯号。
他的唇小心翼翼覆上时絮的嘴唇,依旧是试探般,蜻蜓点水的触碰,眼神间的碰撞未曾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