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絮放松了身体,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阻止,他的身体反应是最好的回应。
这种时候,时絮无法适应光线太过明亮,卧室内的灯光开关被一根触手给摁灭,室内霎时陷入黑暗之中。
冬至的夜晚,房间内的温度却在一点点升高,时絮出了很多汗。
顾绥履行自己的承诺,用唇舌细细地帮时絮清理干净,但是……
“好多呀……”
顾绥不知餍足地舔舐着,丝毫不懂羞耻是什么,毫无保留地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吐露了出来。
说得人不觉得羞臊,听得人却烫得连连颤抖。
环在时絮腰间的金色触手越收越紧,它也在代替顾绥的嘴唇,帮时絮清理腰间的汗水。
“看来短时间内是擦不完了呢。”
顾绥的手指穿过时絮湿漉漉的头发,轻柔地按摩着时絮的头皮,大掌来到时絮的后颈,抬起了时絮的脑袋,让时絮的嘴唇贴上他的唇。
“慢慢来吧,老婆不要着急,我会帮你弄干净的……”
但只要他想,永远也没办法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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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絮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顾绥将他给唤醒的。
昨晚被顾绥抱了一整夜,醒来时他仍旧待在顾绥的怀抱里。
好黏人,恨不得与他合二为一,污染物还真是恐怖呢。
时絮睁开眼前,心里闪过这一想法。
嘴唇被一个冰冷物体压着,时絮慢半拍反应过来,是水杯。
“流了一晚上的水,肯定渴了吧……”
顾绥的肚子被狠狠锤了一下,他低低笑着,握着水杯的手非常稳,一滴水也没有洒出来。
嘴欠完了,又哄着恼火的时絮:“老婆喝水,嘴巴都起皮了,我好心疼。”
“你如果真心疼的话,也不会折腾到大早上了。”
时絮的声音哑了,少了平日的清润。
顾绥听得一阵心疼:“我真的心疼老婆,可、可老婆太甜了,我没法控制住……”
“闭嘴吧。”
时絮皱了皱眉,打断了顾绥烫人的话。
喝了半杯水,喉咙的烧灼感才缓解下来,但还是很难受。
尽管时絮极力压制自己不要喊出声音,但被欲望掌控了之后,这种事是无法克制的。
遇见顾绥之后,时絮才发现自己有很多弱点。
可惜,他没办法杀死顾绥,消灭自己的弱点。
顾绥安静了没一会又开始蠢蠢欲动,缠着时絮说了很多话,他比祁愈还要话痨,不同的是,祁愈会跟时絮说正经事,顾绥说的全部都是与时絮有关的事情,大部分是向时絮表达他对时絮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