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了?”
褚极眼力佳,柳婵进来后他便瞧见了。
“没事儿,划破了!”
抬起来,这会儿有灯光,她也看清了自己的手。沾了满手的血,大部分已经干涸了。
“过来。”
抓住她的手腕,褚极将她拽到矮榻前让她坐下,随后拿起茶壶,将茶水倒出来冲洗她的手。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手被划成这个样子。”
褚极微微皱眉,淡淡的斥责。
“别说这个了,明儿我就不在金馆了,差不多早上就能赎身离开。你明儿也别来了,这两天谢你了。”
柳婵倒是能忍住疼,毕竟习惯了。
抬眼看向她,褚极的眸子漆黑如子夜,“赎身?既然如此,我现在就把你赎走不就行了?”
眨眨眼,柳婵本想说长修去取钱了。不过瞧褚极这模样,这厮好像很有钱的样子,给她赎身这点钱他根本不在乎。既然如此,那就让褚极出钱算了,也免得她欠长修的人情。这两个人比较起来,柳婵还是比较愿意欠褚极的人情。
☆、045五百两
给柳婵的手包扎起来,褚极便将外面的丫鬟叫了进来,张口便说赎身之事。
小丫头被惊着了,两天而已,这就要赎身了?
看着小丫头那表情,柳婵暗笑,这丫头和她一样,还等着她成头牌呢。
“这事儿奴婢得去找老鸨子,请公子稍等。”
赎身这种事情,自然是老鸨子说了算。
褚极微微颌首表示可以,小丫头便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她还等着我成头牌然后把她拉扯成这金馆第一大丫鬟呢,才‘接客’两天就要被赎身,把她吓着了。”
柳婵靠着矮榻,一边悠悠道。
“你终归是大小姐,做什么头牌。你若真成了头牌了,太多人见了你的脸,柳侍郎会发疯的。”
褚极淡声的斥责,她来金馆就是错误的。
“所以,只要你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若有一天他知道了,那就是你说的。”
柳婵看着他,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若是多嘴,她不会饶了他。
笑,褚极被她逗笑了,“看来我不止得给自己担责任,还得给别人担责任。你就是这么断案的?不怕冤枉了我这个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的好人。”
“花钱了也不能信,有句话说得好,这男人穿上裤子和脱了裤子之后判若两人。”
所以,都不能信。
褚极更笑了,“你这话说的让我无言以对。”
“玩笑,咱俩之间又不存在脱裤子的情谊。”
柳婵耸耸肩,也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点儿过分。
褚极却只是笑,好似对于他来说,柳婵的话就是最好笑的笑话。
不过片刻,小丫头回来了,并告知褚极老鸨子在别的房间等他,赎身的事儿需要他们二人单独详谈。
褚极起身离开,他看起来当真是有钱人的样子,看的那小丫头眼睛睁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