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生意。”
简单三个字,秦中元的脸色也未见得有好转,如玉的脸庞笼罩着一层阴云,煞是慑人。
几不可微的点头,孟涟城倒是想不到秦中元还会得罪人,按理说生意人都很圆滑的。利益为上,为了利益做人做狗都成。
能够使得阴阳谷出大批人马对付他,恐怕这梁子结的不小。
动作停顿了下,随后抽出一封信来,这封,是报告戒尘消息的。
展开信纸边转身走向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烛火悠悠,信纸上的字一个个跃入眼中。
感觉到孟涟城离开了眼前,秦中元微微歪头看向她,眸子深邃恍如墨玉,流荡着让人看不透的流光。
“写的什么?莫不是,你师父真的在森林里发疯呢?”
饶有兴味儿的,秦中元问道。
“你的手下受伤了,一个人筋骨尽断。”
回答,孟涟城语调无温,不过心下却是一阵无奈。
扬眉,秦中元很意外,“真的?那这笔账要算在你头上了。我一个家奴值多少钱你知道么?”
生意人的嘴脸又出现了。
“我会负责把他的筋骨接上的,奉劝你别再追踪他了,否则下次会死更多人。”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也习惯了他那嘴脸。
秦中元略沉吟,之后站起身,烛火暖柔,他月白色的华袍随着他走动泛着流光。
旋身在孟涟城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他歪头看着她,“今天你说过你从来不杀人,想必那些传言也都是假的。那些事都是你师父做的,你只是在给他背黑锅是不是?”
拿着信纸,孟涟城嘴角动了动,最后却送给了他四个字,“与你无关。”
秦中元不以为意,继续道:“其实你是个骨子里很忠义的人,而且还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阉了万花谷任冬青那人渣就是证明。只不过你当年欺侮我绝对是你这一生犯得最大的错,所以,你还是要弥补你的错误,我也不会因为你是个忠义的人而就此算了。”
夸奖了一通孟涟城,他不忘带上自己与她的恩怨。
“你可不可以说说,当年我因何与你发生冲突?你当时在做什么?”
孟涟城可不认为她是个会不问缘由欺负人的人。若她当年真的教训了秦中元,也肯定是这厮在做什么坏事儿,否则她不会教训他。
秦中元微哽,眸子闪闪,“我在乘凉。”
拧眉,孟涟城明显不信他说的话,“别撒谎,就是你当年娇俏如花,你没做坏事儿我也根本不会理你。”
“这是什么话?我现在就不俊了?”
转移话题,速度相当之快。
这回轮到孟涟城哽住了,多看了他两眼,“不止俊,还很风骚。”
“若是褒义,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