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上头就容易失去理智。
苏晚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跟裴献到酒店的了,反正她就一直没从他身上下来过。一开始他们还遵循着接吻、做爱、清理的流程,直到裴献现她根本没有满足的征兆后,删去了接吻和清理。
做爱,然后继续做爱。
酒店的套房设施一应俱全,根本不需要迈出房门就能满足生活需求。一日3餐有准点的餐车送来,就连避孕套也会静悄悄地补上。
虽然他们不怎么会用到。
苏晚更喜欢让他直接射进来,省得做一次就要重新换一个套。裴献遂了她的意,勤勤恳恳地把每一股精液都送进子宫里。
几乎不间断地做了好几个小时,额头的汗珠挂在刘海末端,像一根根倒悬的小剑。裴献挺腰撞击,把苏晚下意识并拢的腿压下分开,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在苏晚肚皮上顶出的形状。
该死的色情。
柔韧性很好的双腿被掰开到极致,压在身体两侧。本该隐蔽的嫩肉像被迫撬开的河蚌,柔软地舒展拉伸开来,糊满浑浊的白浆。
看上去像在报废的边缘徘徊。
连出口都溢出了这么多,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有多少。裴献忍不住猜想她小小的子宫到底是怎样灌满他的浓浆,再容纳下他的性器的,泡在里面舒服得让人不想出来。
你呢?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和我做果然很舒服吧。
他扣紧苏晚的手指,空出的手捋顺她被汗水打湿的黑。苏晚下意识吐出舌头索吻,粉艳艳的脸上带着汗珠,闪闪光,像初承雨露、带着水珠颤颤悠悠的花苞。
私藏的玫瑰,只为他一人绽放。
裴献隐隐有点得意,又怕她真死在床上——毕竟他们从昨天到现在就没停下过,仅仅是抽出时间吃饭补充体力。
“要休息了吗?我给你洗澡?”
苏晚涣散的瞳孔才逐渐聚焦。
“还要……继续。”
失去桎梏的双腿缠在裴献腰上,像引人堕落的小蛇。脚背蹭在背上,向下一压,原本打算往外拔的性器又结结实实插了回去,陷进一摊软烂的媚肉里。
“嘶……你是不是嗑药了?”
裴献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都这样了还继续呢?我怕把你肏死。”
苏晚盯着他不说话。
裴献这时才察觉到不对劲,“苏晚……?你性瘾又复了?”
他明明早就该察觉到的。
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她难过到极致的时候总会寻求于性欲。高潮的快感给人带来幻觉一般的愉悦,一旦情欲褪去,现实的痛苦就如同退潮的礁石一般显露了出来。
果然失去继承权对她的打击还是太大了。
“不是。我……我只是……”
苏晚罕见地犹豫起来,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片刻又下定了决心似的,抬起亮晶晶湿漉漉的小鹿眼看向他,“你……可以娶我吗?”
裴献松了口气。
不是性瘾复就好……等等,她想和我结婚?
和……我吗?真的假的? 裴献后知后觉咂摸出点甜来,明明高兴到差点控制不住嘴角,嘴上却还是贱嗖嗖的,“差点忘了,现在我才是许大少爷。好像世家都没有娶平民妻子的前例吧,按理说,我们确实门不当户不对……”
“不行算了,你给老娘滚下去。”
苏晚翻脸得很干脆。
“喂!我又没说不行!”
裴献喜滋滋地挨她踹了一脚,终于抓住脚踝,躲开了第二脚,“说出去的话可收不回来了,别想反悔!”
“我就问你一声,又没说要嫁给你。”
“嫁给我吧?”
裴献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压到枕头上,身体控制着力度进出,“还是我好,床上床下都合心意,除了我还有谁能把你干得这么舒服?”
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