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就得死在一起了。”
虽然这样说,但楚留香现在绝对不能死。
胡铁花也想过说不定有一天楚留香会被一个女人害死,说不定有一天他会在那些轰轰烈烈的冒险
中壮烈地闭上眼睛。
而不是死得这么窝窝囊囊,死在他胡铁花的无能为力中。
“拼了命也得让你活,不过,到岸上别忘了请我喝一杯。”
胡铁花咬着牙夹起楚留香,一只手奋力向着岸边游去。
顾叛有些玩世不恭地笑着,手中握住两个骰子,有骰子的地方一般都是赌坊。
赌坊里有各式各样的人到这里来,都是为了要来赌两把,就算明知随时都可能把老婆输掉,也要赌一赌。
但现在很多人都看着他。
他们不能不看,连顾叛的对手都已经冷汗淋漓。
灯光下顾叛的笑脸像是有一道阴影。
这孩子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个疯子,因为他赌得这么大,还能够笑脸迎人。
他赌自己的内脏,如果他输了,就亲手把自己的肝脏挖出来。
赌场里有赌一只手,一只脚或者手指脚趾的,但从来没有人会说把自己的肝脏挖出来当赌注。
可这疯子只是轻描淡写地道:“没办法,我全身的其他零件都输给别人了,只剩一副内脏还是我自己的。”
骰子刚扔在桌子上,舞轻尘就进来了。
周围的人顿时一哄而散,他们不知道舞轻尘是轻尘阁阁主,但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惹不得。
他们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惨叫声。
那是一个调戏这姑娘的地痞无赖,不知道中了什么东西后全身一点一点地溃烂的场景。
很多人的胃就开始不舒服了。
就连顾叛的对手都偷偷溜开,好像连赌注和桌上的金银都不要了。
顾叛探头看了看桌面,无奈地摊手:“舞姨,你倒来的正是时候,我刚输,你就来解围。”
“要不要我借你一把刀把你的内脏挖开看看?”
舞轻尘见到他就有气,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所以一看见就有股愤怒,恨不得把他打回地狱去。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血缘同样给顾叛带来很多困扰。
顾叛不在乎地笑嘻嘻道:“要看舞姨舍不舍得。”
舞轻尘居然叹了口气。
不错,她舍不得,还是因为这孩子的血缘。
这孩子的另一半血缘。
顾叛瞪着她,很生气地瞪着她,可突然又笑了,道:“现在你会不会要我的内脏了?”
舞轻尘居然也笑了:”
不会,我只会把刚刚赢你的那个人杀了,免得他问你要赌注。”
这句话一出,躲着他们的赌徒里有一个人摔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恨不得自己马上晕倒。
顾叛不赞同地摇摇头,悠悠地道:“愿赌服输才会有人经常和你赌,舞姨这么做不是断了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