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太后,太后,求太后成全臣妇吧!”
太后和长乐郡主还在拉扯,却没想到对太后的拒绝反应最大的是北肃王妃,她脸胀得通红,大声道:
“就请太后许了郡主深情吧,否则我咳咳咳。。。。。。”
她剧烈咳嗽起来,话都说不下去,一张脸通红,唇瓣却是白的。在场的人都被她吓了一跳,太后连连让人去请太医过来。
“不,不用太医。”
沈宁鸢痛苦地说,眼里衔着泪珠子。
“太后就应了我吧,否则我日后日日担惊受怕,我在闺中时本就身子骨弱,长此以往,我当真害怕。。。。。。”
太后被她的眼泪打败,这事情本就是她的不是,眼前女子也未咄咄逼人,太后知晓今日这事必须给出一个交待,否则这女子日后日夜受累,却可可怜。
“唉。”
太后叹了声气,挥挥手道:
“你们先在这儿稍坐,王妃,你跟哀家进去吧。”
有太监扶着沈宁鸢起身跟上。
“太后我。。。。。。”
“你不准跟上来!”
太后难得厉色,长乐郡主也不敢违抗。
等二人到了内间,太后召沈宁鸢过去,两人合坐在椅子上。
太后拉着沈宁鸢的手,真切道:“这事是长乐不该,她被我和皇帝宠坏了,没个天高地厚。”
沈宁鸢默默垂泪:“太后的心思我都明白的,长乐郡主是贵人,偶有行差踏错,也是她命里有福,所以臣妇并未想争。”
太后自然不能为了她多重惩罚长乐郡主,但听她这么说,心里也难受,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苛刻的老人家。
“这事是长乐不对,你说你要什么补偿,太后都依你。”
沈宁鸢柔柔望着太后:
“宁鸢不要补偿,宁鸢也不怪太后,只是我这身子的确遭不得几回刺激。”
“太后若是疼我,我求太后一件事。”
“你说。”
“臣妇身子弱,大夫说过,需静养在家,而如今连家中都不安全,我日夜思虑,自然会损耗精元,臣妇求太后,稍稍约束郡主,承诺从今往后,郡主不会到我府上来,无论何事,都不会来,这般,我在王府无忧,自然能够长寿。”
这要求合情合理,且“不闯入家里”
本该就是她应得的保障,如今竟还需求人了。太后脸上也羞愧,连连点头道:
“我应,我应。”
“还有一事,若是我偶尔出门,不巧遇见郡主,郡主也不能找我麻烦,但求当作没看到。。。。。。”
这可怜劲的!
太后忙道:“我应!”
“那太好了。”
沈宁鸢终于破涕为笑:“有这两样保证,我这生活总归还能平稳安逸,以后就不怕了。”
太后听了只觉得,好可怜一孩子!
沈宁鸢此番的目的都达到了,她就没指望过太后过多约束惩罚长乐郡主,她以前犯的事还少么?
该惩罚早惩罚了,每一个熊孩子都有一个熊孩子家长,不要对这两方抱有任何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