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这么追妻的?
任余:这么收徒的?
黑衣男子:这么要钱的?
他们三个:真刑啊!
苏苒也懵了,眼眶里硬掐出来的眼泪都不知道要往哪掉,手还拿着那把冰冰凉凉的枪,她愣了几秒,这时的她才发现自己对荣禹似乎出乎意料的信任,在他拿枪时竟然没有一点警惕感,哪怕知道自己不会受伤。
这在之前是不可能的,她对所有不在安全范围内的人都会保持一定的防备心,可刚刚竟然没有了,她压下了心中的疑问,之后的事之后说,她是乐天派。
短短几秒她就恢复了,苏苒眼见着枪又指向了荣禹的太阳穴。
???!!!
“荣禹!放手。”
“我不可能会放手的。”
他眼底墨色晕染,深深的瞳孔倒映着她的身影,是浓浓的占有欲和爱意,他握着苏苒的手,轻轻摩擦,扳手就在指尖,只要一不留神就会被按下。
“苒苒,听我解释,我求你。”
用枪对着自己拿命在求她,为的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
苏苒扯了扯没扯动:“不是让你放我的手,是把枪放下,我听你的解释。”
“我知道,可这样挺好的,我会握着苒苒的手,不会酸。”
荣禹微微地笑了。
拿枪对着自己挺好?
苏苒深吸一口气,行,不只是腹黑了,他还很有个性,明明知
道自己在演戏,苏苒也知道他会配合,但不知道是这种配合,早知道就跑快点好了,演什么演,不演了。
“苒苒,在主厅与你见面之前我犯了两道错。我确实想过离开,但那是我不知好歹,神志不清才下了妄言,这是其一。其二是我本打算结束之后偷偷离开让他们护送你回去。现在又罪加一等,我没有及时向你解释还让你伤心。但我以命起誓,从未想过利用喻家,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有。”
不等苏苒说话,荣禹握着她的手,枪缓缓下移,点了三处地方,他接着说:“这三处地方不致命,三枪向苒苒赔罪好不好?”
他眸光带柔,深处又暗藏坚定,不是玩笑,是来真的,而他的手已经有了小幅度的动作,下一秒就要按下去。
苏苒暗中用力卸下了他手中的枪甩在一边,随后扑进他的怀里:“够了,荣禹,你明明知道的。”
该傻的时候不傻,该精明的时候当傻子,哪有人会因为几句戏言就拿命来哄她,苏苒知道荣禹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开枪,但凡她刚刚没有阻止,他就已经对准自己了。
已经很久没人这样了,因为一句无厘头的话竟然愿意拿命博,这让她觉得熟悉,却又陌生,好似在什么时候有过,但她想不起来了。
荣禹拍拍她的背,低头与她平视:“嗯,知道。但我不想让你心里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半点都不能
有。”
知道苒苒在演戏,他纵容,知道是戏言,他当真,这种伤人的话就算是假的也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