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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键时刻雄起的往往都是疲软无力的东西
关键时刻雄起的往往都是疲软无力的东西
土方一向觉得某个白痴卷毛一张嘴聒噪不休实在是烦人得要命,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有希望他开口说话的一天——因为他发现这货这张嘴还能干出更要命的事来。
就像此刻。
——酒馆里人声鼎沸,醉鬼们大张着已经比青光眼还青光眼的死鱼眼呜哩哇啦地乱叫,因此谁也没发现角落里的勾当。
坂田银时先生,一位可亲可敬的颓废大叔,此刻却好像被系统大神改动了几个程序,唇瓣开合间怎么看怎么多了个“迷死人不偿命”
的绝杀大招。
没错,他正在吻土方。
而土方甚至不敢睁眼。
土方今天喝醉了,在别人鼓动下用他那拽得二八五万青光眼还自以为是白内障的口气说:“那边那个混蛋,过来给老子倒酒!”
偏偏坂田氏心情欠佳,于是将青光眼一提提到墙角,灌了一口酒嘴对嘴就喂了进去——青光眼一瞬间瞪成了青鸭蛋。
土方觉得这世界好像全变成了蛋黄酱,软软黏黏一团接一团。那触感太美好以至于他激动到不知如何感触,嘴里清酒的味道化开,蔓延在白发下意外艳丽的唇上,幻化开出靡丽的花香。
如果他可以,他甚至很丢脸地想学婴儿吮吸母乳那种顽强劲头去压榨那嘴唇,仿似在吞食,在呼吸酒气熏天中一抹兀自凌厉的艳。
——那酒味,如同烟花在口中炸裂散开。
惊心动魄,目不暇给。
但比起他,坂田氏倒是无所谓得很,眉目深刻神情淡漠,细看还有越来越深的戏谑,以及一点点倦意。
——哎呀只想吓唬吓唬他,怎么办好像碰到了不得的生物了!
土方听到他慢悠悠地说:“哟,看不出来你这混蛋居然是初吻?”
于是他一拳打过去,不出意外地看到天然卷手下留情后退一步,然后趁此良机上前将人扑住,用饿极了的劲儿拉着他闪进酒馆的房间中。
门重重关上。
现在——土方终于如愿以偿地扑上去,按住他肩头,用自己满嘴的苦味侵袭另一个人,最好深入到生命。
银时却笑了,就像看到多串君家金鱼居然生宝宝了的那种,对小孩子的笑容。
很纵容,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什么,鬼之副长很不明白。
但现在,他明白了——他终于在苟且对象风情万种(尽管黑不隆冬看不见)半推半就的配合下将人扑倒在地,突然有了征战杀伐的兴奋感。
“喂喂!你干什么?……混小子……阿银……啊……阿银忠告你一句,你要是再不温柔点儿我现在就让你去跟上帝夫人快活快活……!”
听到这话他抬起头来,眼睛里青光变成红光,头上青筋变成变形金刚筋。
1、关键时刻雄起的往往都是疲软无力的东西
继而十分温柔地一笑:“我喝多了,醉鬼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于是一把俯□来,啃咬那如肃穆雕像身上被刀斧精研出的锁骨,手也在不安分地乱动。鼻端闻到一股甜香,可不管不顾凑得近了,才发现那香气浓郁之下冷淡刺骨。
——甜腻的现代化学制品草莓牛奶的香气,掩盖了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血腥气,腥甜野蛮。
土方甚至一直在猜想,如果把天然卷杀人慢放,是否能看到皮肤片片碎裂在骨头上,肌肉滑过,血都飞溅得温润细腻,弧度激昂。而他却只是面无表情用木剑催生这一朵白骨花,动作干净利落到令万物惊诧。
——这温柔带了肃杀之气,危险甜蜜,叫我怎么不爱你。
银时被他头上黑毛扎得难受,只得满怀无奈叹息一声,轻轻用手拨开那颗烦人脑袋,一字一句低沉道:“处男你听好,鉴于阿银我看你体内狼狗基因目前有点儿x求不满,所以允许你乱啃。但你如果只乱啃个没完,我可不陪你耗一晚上——”
“我知道!还有我不是处!”
“用技术说话吧早x君!”
说罢,银时却对他邪恶地笑了笑。
于是狼狗再也忍不住,扑哧——鼻血横流。
黑暗中,土方听到那声音有如什么华美柔软的东西层层叠叠渐次开放,质感疏离却张扬得让人不得不想去占有。天然卷居然会那么笑!眼角上挑,明明不是多么惊艳的脸,一瞬间却爆发出堪称惊心动魄的美感来。
他简直难以分辨这是温柔乡,还是修罗场。
只知本质都是一样,美的事物到了极点总会让人忍不住用各种刀(歧义有)去占有,用尽生命里所有热度去欣赏。
于是他按捺下毛头小子的激动,一只手解下对方衣服,另一只不安分地探向那个翘得让人心慌的地方。
坂田银时没有拒绝,他甚至像只慵懒的猫。只是眼睛里神色纷繁,照耀了月光不及之处。
一点清辉,难以捉摸。
土方伏在他身上细细品尝,很多□的念头和难以置信的渴望扼住他的喉咙——那么完美的肌理。
平日里恨得要死的那种力量,此刻却安安静静蛰伏在这具比例完美的修长身躯中,像宝藏,等待他去挖掘。
平素那么混沌懒散一个人,上了床也还是懒,不时指挥土方动作适当——一切为了舒服,却妖孽得不可思议。
银时肩膀宽阔平整,摸上去皮肤的感觉紧致滑软,银白色的头发滑开,因为土方捏着他臀瓣恶意磨蹭而半眯着眼逸出一丝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