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反抗和狂躁,在npc的眼中就是需要“治愈”
和镇定的目标。
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大多数玩家还在凭借着各种道具和技能跟这些凶残的npnetet
费姝找出破局关键点的度已经算很快了。
1938都有些惊讶:这次副本结束后的评定,说不定你的智力值会有增长。
费姝想起自己之前那个被评价系统毒舌评为“智障”
的智力值,刚冒出的一点小骄傲瞬间噗嗤一下萎靡了:其实也还好啦,我以前经常待在医院里,看过的病人很多。有些任性的病人很狡猾,会装睡装安静或者装作症状不是很严重,骗医生不用药。
越往后面说声音越小。
费姝突然大声地转移了话题:有了可以自由的移动的方法,那就很方便了,我现在马上就去治疗室找那些孩子。
1938:。它的确是个ai没错,但它也知道人类这种情绪和反应叫做心虚。
笑死,刚刚还想夸小姝聪明
我只想问问那个任性的病人是不是主播本人,破局方法来源于生活
费姝一路去治疗室都没有遇见一个玩家,可能都躲起来或者还在跟npc周旋。
费姝想了想,用徐腾给他的纸写了几句提醒,用鲜艳的笔在上面画上了主世界一家大型连锁商店的标志作为提示,然后把纸贴在墙上。
这是之前他在夜探小队中提前约定过的,用以区分医院的文件分享线索。
小队里的人本来是想自己找到线索后帮衬一下费姝,估计也没想到自己反而先被费姝帮衬了。
治疗室中的金医生,恰好已经给孩子们打完麻醉。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做的事,甚至忍不住有些兴奋地颤抖起来。
很快,他就会成为一个跟弗兰克托科一样名声斐然的医学家了。
到时候就算他的老师回来也改变不了现状,因为他们已经彻底绑在一张船上。
安格斯并不愧疚或是有什么负担,他在弗兰克托科这个沽名钓誉之辈手下低声下气了这么久,借着家世和职位帮他盗取了无数别人的成果充实这位院长的履历,这些都是他应得的东西。
安格斯看着冰冷躺椅上熟睡的孩童,眼中并没有作为人的温度,像是看一块能让自己更上一步的垫脚石。
“谁还你们不听话呢?”
锋利的冰锥已经放在手边,安格斯正戴好手套,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他已经提前交代过,谁敢在这时候打扰他?
门已经从里面锁住,安格斯一愣,沉下脸,并没有去开门,而是选择拨通了通讯器,呼叫附近的守卫。
意料之外,无人回复。
这个结果让安格斯有些慌张。
他又拨打了另外一位管理的电话,同样无人接听。
也许是线路或是信号出了问题,安格斯这么告诉自己。
抱着一点侥幸心理,他打开门,却现门口站着的是有些陌生,但细看有十分熟悉的一位少年。
安格斯从灰身边的狼群中辨认出他的身份:“你怎么会在这?”
不说管理的问题,狼少年经过托科院长的治疗后,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自己的房间。
见狼少年跑开,安格斯微怔,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安格斯走的时候并没有关门,费姝等了一会儿,成功在灰的配合下进入治疗室。
没有直接袭击安格斯,是担心这个看起来已经有几分不正常的医生会直接使用孩子们当成挡箭牌。
费姝看到房间中多出来的几张病床,还有上面躺着的安然无恙的小孩们,一直提吊着的心微微放松,然后又重新绷紧。
手术需要麻醉,费姝已经想到过这种情况,已经提前在商城购买了能够解除麻醉的道具,同样可以给npc使用,只是也许效力会减弱,生效时间会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