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脸:“她懿症。”
)
(章总:“癔症?”
)
(白脸:“皇上,等到了后面我再向您解释。”
)
高曦月喊完,被富察琅嬅不满意地瞧了一眼,也愣住,似乎是搞不懂自己为何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这么一声。
景仁宫娘娘再不招太后待见,那也是先帝的皇后,怎是继任的妃嫔可以随意侮辱的?
她心虚地缩着脖子道:“天色也不早了,姐姐这些日子也乏了,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婢女搀她起身,富察琅嬅叫莲心送她出去。
高曦月向富察琅嬅行了一礼,琅嬅身边的婢女也屈膝回了一礼。
(章总:“皇后这里的婢女,倒比太后旁边那个更有礼仪。”
他还惦记着福珈给青樱使眼色如逗狗这事。)
高曦月一走,富察琅嬅又与婢女聊起了乌拉那拉氏暴毙一事。
“这景仁宫本是皇后,该颐养天年,若不是言行得咎,失欢于先帝,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看来皇后之位,不易坐呀。”
(章总忍不住说:“她与你如何能比?”
)
皇后身旁的婢女也是同样的说法:“您与景仁宫怎么一样?您出身大族,又有皇子。”
“景仁宫何尝不是出身大族,又有皇子?只是皇子早夭,宠妃当权,才致太后移位易主,潦倒丧命,身后连史书都不得记载,仿若是一粒不曾存在的尘埃。”
“无论皇上怎么想,只要将来,娘娘稳坐皇后之位,咱们的二阿哥平安长大就好。皇上嘛,难免有宠爱之人,只盼她们先别生下皇子才好。”
“若是嫡子长成,宠妃们再生下庶子,也就不怕了。”
(章总难过地说:“她怎么能这样想呢?”
)
他问白脸:“她怎么能这样想朕呢?”
白脸提醒他:“皇上,您不要移情太过,这位是皇后,但她并不是您的皇后,您的皇后又不叫富察琅嬅,这不过是一个虚构的人而已。在这个故事里,元后不得宠爱,弘历的真心只给了青樱。”
“给了个不值得的人!”
章总道,“那是个瞎子!”
也不知这句瞎子骂的是青樱还是弘历。
白脸道:“您就放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