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开了直播,直播间涌入了很多人。
我还没开口,大部分人就刷起了脏话。
我一边禁言一边回怼。
“嘴那么脏,能吃点人吃的食物吗?”
弹幕被我控制住后,我不紧不慢的挑了一些问题解答。
“姜绥自从出道以后通告满天飞,占用公共资源,你怎么看?”
大侄子跟个受气媳妇似的垂头丧气坐在我旁边。
“通告他买的?这是你得问他对家,况且他经纪公司不作为,有什么办法。”
“那姜绥抢走郑明出道机会,又怎么说?”
“姜绥第三名,要怨恨也是第四名怨恨他。郑明那个十一名不应该怨恨第十名?他俩票数相近,姜绥比他多那么多票,他比得过?”
“你侄子唱歌跳舞都不行,凭什么出道?”
我掐着大侄子的下巴,他一脸莫名的抬起头面对屏幕。
我不紧不慢。
“帅吗?”
弹幕安静了一会,几十个“帅”
字飘过。
“那不就行了。”
我拍了拍手。
过了一会,黑子们卷土又来,冒充路人上蹿下跳,借着问问题的机会对大侄子进行挑剔和抨击。
“帅就能出道?他除了脸还有什么?浪费公共资源。”
“不会是整容的吧。”
“现在的观众这么畸形了?”
我“呵呵”
两声,这是我不耐烦的前奏。
大侄子眼疾手快想来堵住我的嘴,我直接把他撂倒。
“怎么着,你不看脸也不见得你支持老戏骨啊。”
“管那么宽也不见你去撒钱救济穷人。”
“帅就是整的,那你挺纯天然。”
“有这时间多去看看那个节目的超话和数据,别给人当救世主了。”
我啪的一下直接关闭直播,神清气爽。
看着泪眼汪汪的大侄子,我抢过他的手机登上微博。
“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不放我最后的练习内容吗?是因为心虚吗?”
还艾特了选秀节目组导演。
一时间微博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