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衿哀怨地解释。
叶子楣听了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叶家破落的院子周围都是土地,当年搬走的外乡人在这儿也是开了菜园子,所以叶子衿他们收拾起来也很方便。叶子衿贪心,又将后面一大块荒地开了,这样一来,地里的活多就起来,叶子衿被活套上,一连五六天没有到镇子上去。
她不知道的是,这几天镇子上正因为她的缺席而上演了全副武装的争斗。
“今天小爷非打死你这个败类。”
钱多串威风凛凛地指挥小厮狠揍一个年轻人。
“死胖子,我又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要打人?”
瘦子不服气地叫着。
“打得就是你,今天小爷要是不打得你满地找牙的话,小爷就不姓钱。告诉你,别以为自己是县令的外甥,就以为在平安镇可以无法无天了。”
争相盼望
“钱多串,我又没有惹你,是你先动的手,还讲理不讲理呢?”
窦转思一边抱着脑袋,一边大声嚷嚷,委屈得要死。
该死的胖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带人打他,八成是在什么地方受了委屈,心里有火无处发,他就成了一只倒霉的替罪羊。
要不是当县令的舅舅再三叮嘱他,不可惹钱多串,按照窦转思的性子,早就带人报复回去了。该死的胖子,还说他嚣张,明明是死胖子在欺负他?
“怎么没惹?告诉你,这一次咱们的梁子结大了。”
钱多串实在是太胖了,他一张嘴,下巴上的肥肉就在颤抖,让人看着特别有喜感。“小爷打听清楚了,如果不是你带人威胁小灾……那丫头,她怎么会这么多天不来镇上摆摊?”
他这么一提醒,窦转思总算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学堂中的人都知道,钱胖子对吃到底有多执着,惨了!
“误会,都是误会。”
窦转思身边的小厮已经将他护着爬起来了,他几步窜到钱多串面前,“钱多串,全是误会。你稀罕那丫头做的饭食,我也稀罕呀。这不是听人说,她特别善于做鱼嘛,过几日是我舅舅的生辰,我就想请她到府衙去给舅舅做一桌的宴席。”
“她答应呢?”
钱胖子用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
“没答应。”
窦转思根本不敢糊弄他,该死的胖子揍起人来狠着了,哎哟。“她拒绝后,我就带着人回去了。所以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来,我也不知道呀。”
“你以为小爷我信你的鬼话?”
钱多串发怒从不讲理由,“给小爷继续打,死耗子,爷今天告诉你,只要那丫头一天不来镇上,小爷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窦转思一听,脑袋都大了,“你不能不讲理。”
钱胖子看着他冷笑,“打。”
一个打字出口后,钱家的家丁卷起袖子又冲着窦转思过去了。
窦转思见势不妙,撒腿就跑,“该死的胖子,你等着。”
“追。”
钱胖子冷笑一声下了命令,故意提高声音,“小爷才不怕你去告状了。”
镇上的人都知道钱胖子在钱家的重要性,大家见他发飙,个个都站的远远的观看,对着他指指点点。
钱胖子带着一个小厮站在叶子衿租下的摊子前,深深地叹口气,“小灾星,你要是再不来镇上,小爷就找到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