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果不知赫连禹今日为什么会突然失常,但是她知道他心里那一直不能被触碰的禁地正在打开,或许当这一切结束之时,他句是一个全新的赫连禹。
“我不离开,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紧紧地环住赫连禹热烫的身体,凤小果迷乱的回答着。
激烈吻沿着脖颈下滑,所过之处,点点玫红,印证着种下它们的主人是多么的用力狂乱。
凤小果全身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揪着洁白的床单,十根手指打成了十个白玉小结,随着赫连禹火热的下滑攻势,手指时松时紧,蚀骨的呻吟回荡在满布旖旎的屋子内,熏得人面红心跳,血液沸腾。
两具身子交叠一处,用最原始的表达方式阐述着他们的爱意,证明着他们会永不分离直到永远。
暗流汹涌的大番帝都再次出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太子被废了!
皇榜公示出来的时候,帝都的百姓蜂拥而至,争相观看那太子被废的皇榜。
“太子居然围宫啊!怪不得被废了!”
“是啊是啊,忤逆犯上目无皇威,陛下没杀了他已经很仁慈了!”
“你们知道什么呀,据我小舅子老婆的妹妹的丈夫说,太子是被陷害的,那天太子明明是去抓刺客的,结果却被陛下当成了刺客,才落到了这步田地。”
“被陷害的?那放眼满朝看去,能够陷害的了太子的不就剩下那位了?”
“不对不对,晋王殿下昨夜刚刚回来,怎么可能有时间陷害太子?再说,晋王那么无欲无求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野心?你这完全是瞎掰!”
“我觉得也是,晋王在朝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听见过有人说晋王的坏话,更甚者,晋王至今没有娶妻,人家都不急着要子嗣,更不可能当皇帝啊!”
“就是就是,你就是在瞎掰呢!说不定你就是太子派来在民间起事儿的?”
“诶诶,我说是真的,你们怎么能这样?”
“去去去,你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帮着太子说话,肯定有鬼!”
“去去去,一边去,再不走,当心我们到衙门告发你!”
“你你尼尼们,哼,不和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说!”
百姓们互相猜测着,从他们的对话中看得出来,他们对于太子被废大部分人都表示无谓,更有甚者拍手叫好,而有人怀疑晋王,但接受,晋王在民间的声望很好。
公示皇榜对面的是一间酒楼,此时二楼的一间雅间,四个人相对而坐,而视线却同时停驻在那争相观看皇榜的百姓身上。
“皇上的这一举动倒把晋王的民声提上去了,不知他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赫连瑾菲拿着玉箸轻敲桌面,风情万种的说道。
“呵呵,只怕他是故意要把晋王推到风口浪尖呢!”
赫连禹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转而瞅着一旁的凤小果,眼神温柔。
“哼,正等着他呢!就怕他不来。”
萧遥眼眸变冷,字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凤小果看向萧遥那布满阴暗的眼睛,无声叹口气,在桌下的手伸过去,准确的摸上他那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轻轻的摩挲着。
萧遥看向凤小果,被恨意扭曲的俊美脸庞缓缓软化,眼中的戻气也逐渐消失,又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赫连禹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言语,同样早桌下的手,拉住了凤小果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住。
赫连瑾菲没有注意到三人的异样,看着对面依旧人山人海的景观,笑的得意狡黠,“你们说若是这一次他还找叶无忧帮忙怎么办?”
凤小果闻言想起了在皇宫叶无忧说的话,他说那是最后一次帮他做事,不过,他奉命困住他们三个,却被她打扰了,不知他会不会将功补过,再却不被大众说帮皇帝一次。
虽然叶无忧的武功抵不过凤小果,但是她看得出来,他们都对叶无忧很忌惮,那么他所拥有的也肯定不止武功这一项了,应该会有什么更厉害的才是。
赫连禹和萧遥对视一眼,都没有太大的把握,叶无忧三岁便掌管了鹄谷,并且在江湖中颇有影响力,因着鹄谷的神秘,他也被罩上了神秘的面纱,如果不是他们认识他,估计也会和江湖上的人一样,以为他是个年纪很大的中年人呢!很是没办法。
“不管他会不会来捣乱,这一次我们必须赢!”
萧遥松开的手再次握紧,洋洋洒洒的语调却透着不屈的坚韧。
凤小果蹙眉,手被萧遥攥的好疼,但更难受的是她的心,对于萧遥的情绪她感同身受,或许,这么多年,他就是依靠着这坚定的复仇才活得如此风生水起把!
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不时,雅间的门被推开,一身淡蓝华服,举手投足斯文和煦的晋王出现在室内。
桌旁三人同时起身,凤小果连带着也被拉起来,看向那个唇角上扬似笑非笑眼眸深邃,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团雾的人。
晋王淡淡的挥挥手,几步走上前,在最靠近门的位置上坐下,“都坐吧!”
四个人闻言坐下,萧遥对于晋王与几人距离甚远没有任何表示,冲着晋王说道:“二哥,现在满城都对你议论纷纷,虽然是褒胜过贬,但是你已经成功的被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晋王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我们等的就是这一天,大番要进入最繁盛的时期了!”
深邃的眸子飘过每一个人,在凤小果的脸上停顿片刻,随后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