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铮一瞪眼就吓的她后退了一步,“出去!”
钱丽丽皱了皱修的高挑秀丽的眉毛,还是带着笑向前走了一步说:“谢总,咱们总是熟人,不用这么不客气吧?”
谢铮一指门,又打秘书电话:“你怎么随便放人进来?叫人带她走。下次再这样你也就别干了。”
按掉电话又打人事科,“算一下钱丽丽的工资,今天就让她走!”
钱丽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声音哽咽地说:“你,你,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转身就跑了。
谢铮无语,这什么人?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掐了掐太阳穴,努力把这件事丢到脑后,拿起文件继续看。
晚上,谢铮到凌晨2点才散会,明天要送几个经理级的人去美国自家公司里培训,5点就得起床,所以他又没能回家。因为姜白今天又去了店里,他有点担心,还是提前让人给姜白送了点吃的,送他回家睡了觉才放心。
谢铮太累了,送走几个刚才开会的高层,就在办公室的小套间里冲了个澡倒头就睡,睡梦里抱着姜白美滋滋地啃着,觉得怀里的肉|体格外柔软,忍不住用手用力揉弄着,身下的人柔媚地呻|吟着,谢铮总觉得不对劲,忽然窗外一声刺耳的汽车刹车的声音,惊醒了他,原来是梦,谢铮松了口气。
可是不对!怎么好像怀里真的有人?
谢铮吓的猛然坐起,开了床头柜的灯,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躺着,满脸潮红。
是钱丽丽!
谢铮的无名怒火顿时滔天而起,一把给她揪到床下,牙都要咬碎了:“你,你……”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脸面矜持都不要的吗?谢铮很想一脚踹死她,但是如果闹大了,会对自己的名声有碍,所以还是决定悄悄处理掉。
谁知道小套间卧室的门忽然被挤开,一个女人扑了进来,扑到钱丽丽身上大哭,“我苦命的女儿啊——”
立刻又回头扯着谢铮,“我家丽丽已经和你睡了,你想赖账吗?你要是赖账我立刻就叫人!看谁怕!”
谢铮一句话都没说,把她们带到外面办公室,然后打内线:“叫保安上来,我办公室糟窃,人已经捉住,你们带人上来,哦,对了,报警!”
钱母机警,立刻带着钱丽丽走了。谢铮没拦着她们。他想,这是最后一次忍让了,再有下次,他一定让她们恨自己生在这个世界。
白天,谢铮送了那几个经理,又去医院看了一个在酒店病倒的客人才回酒店。姜白打电话说家里让他回去,说是姜妈忽然晕倒,谢铮想自己开车一起回去,但是姜白怕他太忙耽误工作,还是自己回去了。
等第二天中午谢铮接到姜梅的电话时,他正在开会,听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与会的经理和助理们眼看着谢铮的脸沉了下来。然后摆摆手说,今天的会到这里,改天再接着开。
等人都走了,谢铮才猛地站起身,把手边的咖啡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冤头债主
s市通往h省的高速公路上,十几辆豪华的黑色轿车打着双闪,排成一排疾驰向前,最前面打头的是一辆路虎揽胜越野车,赵桥的助手开车,赵桥怒气冲冲坐在副驾驶座上接电话:“大万!你回来了?我在哪儿?我艹他姥姥的,琵琶的老婆被人欺负了,我这不正跟他往那赶呢,先抓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点教训,让她知道马王爷头上的土是不是三只眼……啊呸!等我回来再跟你细说。”
赵桥私下里就是这个痞子样。大万就是修万里。可巧他回来,这两个都没在家。
十几辆黑色轿车后面,紧紧跟着的是两辆白色轿车和一辆依维柯,与众不同的是,这三辆车——都是警车!
谢铮坐在排在第二辆的奥迪车里,赵劲在开车,他靠在后座上闭眼冥思,铺天盖地的悔意让他恨不得飞到村里,亲自开枪杀掉那母女。
是的,都是因为他的宽容和大意,一次一次给了那个女人机会,又在赶走她们之后,还是没把两个小小的村妇放在眼里,以至于让姜白受到这么大的侮辱。
在接到姜梅电话的那一霎那,谢铮真的有杀人的冲动,但是后来也就冷静下来了。
他有无数种方法让她们死,也有无数种方法让她们生不如死,可钱丽丽母女死不足惜,姜白的名声却无法因为她们的死得到洗清。
如果钱家是个世家大族,不管是官还是商,他都有把握抓住他们的把柄,暗地里使用手段呼风唤雨,让他们全部倾覆。
可笑的是,钱家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村里的泼皮恶妇,谢铮的那些手段根本用不到。
那么什么手段最好用呢?只有用权势来威压她们了。
谢铮苦笑了一声,他最恨的是豪门高官欺压平民,也曾经参加过针对平民百姓的法律救援,可是今天他却要用这种手段来欺压一个村里的老百姓,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但这却是一种对付泼妇坐地炮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
姜白家这两天很热闹,天天都围着很多村民,村里人都喜欢看热闹,看别人家长脸的或者丢脸的事,或者暗暗嘲笑,或者明目张胆地嫉妒,总之事不关己,只是看个笑话罢了。
初春的的午后,虽然温暖,姜白却觉得很冷,脸色发白地被姜爸挡在身后一言不发,姜妈气冲冲正在跟一个女人对骂。那个女人正是钱丽丽的母亲。
她带着个搪瓷盆,用小铁棍儿敲着站在姜白家大门前喊,这家有个不要脸的男狐狸,专门勾引人家未婚夫啊——说是在亲戚那里帮忙做生意,其实是在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