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洵有两颗尖锐的虎牙,只是因为他平常不怎么露齿而笑,许多人都不知道,而喻灼则是通过“亲身经历”
才知道这对虎牙的厉害。
如果说打抑制剂是像被人用钢针扎破脑仁的痛不欲生,那么牧洵的标记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欲仙欲死的凌迟,一刀一刀下去,密密麻麻,不是像割在肉上,像是触及到了某种神秘的地方,让他的脊柱和尾椎骨全然是酥麻一片,注入体内的alpha信息素因为比平常都浓郁很多,冲撞进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忽然有点气喘。
“……你慢点。”
喻灼胳膊肘挣扎了一下,想要倾身往前爬,却被牧洵捞着腰抓了回来。(审核!脖子以上,脖子以上,仔细看啊)
牧洵不说话,然而令人脸红暧昧的标记声音,却在静谧的房间中响起,气氛无端的从剑拔弩张变得黏稠,喻灼没了话,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见喻灼不动了,牧洵一只手狎昵地摩挲着他的脖子,喻灼的短袖本来弹性就很大,被牧洵的手轻轻一扯,那双不安分的手就钻进了喻灼的衣服里,雪白的皮肤瞬间露出来大半。
感受到肩头一凉,喻灼可急了,他这是疯了么?!
咚咚——
敲门声骤然传来,喻灼警惕着看向门板,感受到牧洵忽然把手抽了出来,又换到他的腰部,手部的力气更大,活像要把他给勒死。
“小灼,小洵是不是在你屋里,我给他拿了点发烧的药,还有热水,你让他出来喝了吧。”
张妈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身后的牧洵好像终于标记完成了,恋恋不舍的把虎牙给抽了出来,但是依旧没动,粗重的气息扑在喻灼的脖颈上,牧洵恍若未闻的又低头添了他一口,把喻灼脖颈上析出的血液给添了个干净。
喻灼:“……”
喻灼头晕眼花,身上根本使不上力,他用力使劲虚虚地推了牧洵一下,声音嘶哑:“回话啊!”
牧洵一愣,贴着喻灼的耳朵说道:“回什么?”
“……草,”
喻灼偏了偏头,“松开!”
“——小灼?你在里面吗?”
张妈心里直打鼓,他明明听见喻灼的房门打开了。
“在。”
正要推门进去,张妈忽然听到里面传来闷闷的一句话,声音有点虚浮,像是生病的人是喻灼一样,让张妈吓了一跳,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喻灼说——
“张妈,我有点困,牧洵在洗澡,等会我们就出去吃饭。”
张妈犹豫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喻灼最不喜欢别人不经他的同意就擅自进入他的房间,这话就是逐客令的意思了。
“行,饿的话记得出来啊。”
张妈最终是撂下一句话离开了。
“……出去?”
牧洵嘴唇在喻灼的脖颈以上四处游走,咬着他的脖子,舔着他眼角的酡红,沙哑的声音里隐含着怒意,“你要去哪?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