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和花斑蛇的意念相通,商川能清晰的知道是否有巡查军兵。
一路来到内府,商川伏在一棵树上,盯着一处灯火通明的屋子。
足足一个时辰后,井下蠛走出屋子,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三人边走边说着什么。
“井下大人,目前已经四天没有货了,南山盯那边矿工急缺,怎么办?”
“大战就要开始,此战我们东夷必胜,田十山马上就要喷,那时东夷全国将陷入火山灰中,所以务必在田十山喷前,攻下华武东北三郡,让我们的子民得以迁移。所以南山盯的冶石十分重要,那是咱们青森军的武器之地,矿工一缺,确实麻烦,但天华那边现在有些麻烦,已经来信,明日就可恢复,我们做好接船准备。”
“是。”
原来他就是井下蠛,通过三人对话,商川判断出谁是井下蠛。
三人在一个路口分开,井下蠛独自走向一处小院。
井下蠛刚刚进入屋内,脱掉外衣,准备睡觉,突然感觉后面有掌风,不由一惊,就要扑身躲避,但晚了,脖子上一痛,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扛起井下蠛,几个起落回到刚刚买的小院中。
井下蠛被一阵冰凉惊醒,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张中年大叔油滑的脸,喝道:你是谁,你可知我是谁,找死!
说完,井下蠛用力挣脱一下,手脚被精钢链绑着,挣脱不开。
商川摇摇头,说:现在要死的是你,只问一件事,说,就不会死,不说,生不如死,你自己选吧!三年前,从天华码头送来一批孩子,那批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关在何处?
“哼,休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要杀就杀。绝不求饶。”
商川冷笑一声,一掌打碎井下蠛大腿骨,咔嚓咔嚓的骨碎声,听起来十分瘆人。
井下蠛痛得满脸是汗,却没叫一声。
商川点点头,是条汉子,又是一掌,将另一条腿打折。
井下蠛这下出声了,不过不是求饶,而是喊着:来人,来人。
声音高亢,不次于女人。
商川一下捂住井下蠛嘴,井下蠛用力一咬,咬在商川手上,卡崩一声,崩碎了两颗牙齿。
在井下蠛张嘴要咬商川时,商川已经看出他的意图,肌肉一紧,坚如山石。
井下蠛痛得脸色苍白,呼呼喘着大气。
“哼,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井下蠛狠狠的摇着头。
今天晚上必须问出,否则到了明天白天,码头司的人现井下蠛不见,就更麻烦了。
商川一掌打昏井下蠛,拿起一块布,黑漆漆的也不知干什么的,把井下蠛嘴堵住。
随后,商川又来到码头司,一趟一趟的往自己院子里扛人……
井下蠛又被一阵冰凉刺激醒,又看到了那张中年大叔油滑的脸,瞪圆双眼,怒视着商川,嘴里唔唔着。
“别激动,先看看这些人是谁?”
商川向后一指。
井下蠛随着商川手指看去,这一看,眼睛睁得更大了,他的三个老婆七个儿女,整整齐齐一排,手脚被绑,嘴巴被堵,
就是顺序不太对,大老婆的孩子绑在二老婆旁边,三老婆的孩子绑在大老婆身边。
来到井下蠛一个老婆旁边,商川从怀里拿出从姜胖子那搜来的黑色匕,放在女人脖子上,问井下蠛:“说不说?”
井下蠛内心一颤,是大老婆,闭上眼,摇了摇头。
大老婆眼神绝望,使劲的唔唔着,泄着不满。
刷的一下,商川割断了大老婆咽喉,又来到另一个老婆向前,问:“说不说?”
井下蠛一看是二老婆,一闭眼摇了摇头。
刷!商川还等二老婆唔唔,匕一转,割断咽喉。
走到最后一个老婆前,商川看向井下蠛。
井下蠛心里痛苦万分的看着这最后的老婆,是三老婆,也是他的最爱,犹豫着……最后一狠心,老婆可以再找,一闭眼,摇了摇头。
三老婆直接昏倒,尿了一裤子,商川没有杀她,而是来到一个孩子前,问:说不说?
井下蠛睁开眼,看到商川要割三儿子咽喉,面部扭曲着,使劲挣扎着,最后放弃了挣扎,使劲的点着头,嘴里唔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