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上辈子孤寡单身,不知道快乐的事做太多,也是种负担。
还好赵畅只是想逗逗她,不是只管自己开心,什么都不顾的禽兽,
二人闹到了天蒙蒙亮才睡着。
反正赵畅之后要去当兵,舒芬手里有钱有粮票,他们也就不打算上工挣工分。
干脆一觉睡到了中午。
午饭是赵畅做的,他做好饭,舒芬都还赖在床上不动。
不是舒芬不想起床,实在是运动过量,她脚软得都站不住。
赵畅知道这是自己惹的祸,怕舒芬下次不让自己碰,只好陪着笑脸,将饭菜端到床边。
“想要我吃饭,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舒芬瞪了他一眼,板起脸准备给赵畅立规矩。
“什么条件?”
赵畅看着舒芬故作严肃的样子,好脾气地用勺子把饭喂到她嘴边。
舒芬侧开头,很有骨气的样子:“以后那事我喊停,你就要停下。”
“好,我答应你!”
赵畅想也没想就同意,还顺手将饭喂入她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
他只觉有些好笑,床上的事,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舒芬还是天真了。
“嗯~”
满口饭菜香,将舒芬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吃完饭,舒芬和赵畅收拾好,准备去隔壁村。
先前孙家接连出事,孙强那家子畜生觉得是被舒芬爷爷的魂缠上了。
于是他们找了个大师,掘了舒芬爷爷的坟。
当时在公安所,他们不承认掘坟的事。
公安所的人和舒芬都去看过,舒芬爷爷的坟完好无损,没有被恶意破坏。
舒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孙家人掘墓,只能自己想办法。
还是小狗子聪明,用一块冰糖从孙强的小孙女儿嘴里套了话,得知孙家找过隔壁村那个所谓大师。
也许找到大师,就能知道孙家对舒芬爷爷的坟做过什么。
不是舒芬封建迷信,是心里接受不了爷爷死后,还被人害。
赵畅骑着自行车载着舒芬到了隔壁村,经过打听找到了所谓的大师家。
眼前的茅草房破旧不堪,外面杂草丛生,看着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我们会不会找错地方了?”
舒芬的目光落在茅草屋顶箩筐大的破洞上,不由往后退了两步,她怕房子忽然倒了砸到自己。
“应该没错吧?”
赵畅不太确定地推开连锁都没有的堂屋门。
“吱嘎——”
木门发出沉闷刺耳的声音,莫名带着诡异的感觉。
“有人吗?”
赵畅走了进去,里面除了烂桌子烂板凳,什么都没有。
“你们干什么?”
忽然,堂屋旁的房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个穿着破烂的长胡子老头。
这老头大概在六十岁左右,醉醺醺的满身酒气。
在物资匮乏的76年,酒可是精贵东西。
这老头家里破成这样,还有酒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钱买酒?
舒芬看他歪歪倒倒走路的模样,心里有了底。
“老东西,你帮孙强家做了什么?”
醉眼惺忪的老头听到孙强的名字时,眼珠乱转,有瞬间的慌乱。
但是他见舒芬是个小姑娘,很快镇定下来,摆摆手:“什么孙强李强的,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