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给自己盖了个章:姜堰,不愧是你,做了半天就只是腰疼而已。
正想着,姬蘅芜拿着药和粥进了卧室。
姜堰羞得把头埋进枕头,姬蘅芜看他这鸵鸟似的行为。
轻轻拉过枕头,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头:“别躲了,来,抹点药,要不然明天会痛。”
姜堰本来还不知道他说抹什么药,直到最后一句他才反应过来,登时,脸更红了。
姜堰守着自己最后的自尊:“不……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姬蘅芜笑了,顺着他的话说:“嗯,不疼,那先喝点粥吧,下午都没吃东西。”
姜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其实下午好像“吃”
了挺多的,也不知道清理干净没。
他看到台阶立刻下了,准备接过粥来喝。
谁知姬蘅芜突然将他抱到自己身上,然后才将粥给他。
姜堰觉得这样太矫情了,想要拒绝,结果姬蘅芜又从袋子里拿出了药。
他瞬间就忘了坐姿的问题,立刻说:“我真的不疼。”
姬蘅芜看他咬着牙说不疼的样子,笑了:“嗯,你不疼,但我怕你疼,先抹上,预防。”
姜堰觉得这样好像也不丢面子,继续嘴硬:“是你怕我疼的,我可没说疼。”
姬蘅芜亲了亲他的耳垂,应到:“嗯,我怕你疼。”
姜堰直到现在才看见自己大腿内侧的红印,怪不得那么疼,原来这一大片都快磨破皮了。
他在心中又给自己盖了个章:姜堰,你真是个汉子。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疼痛,姜堰发出一声喟叹。
初春的夜里仍带着凉意,轻轻吹过,却也带起了萌芽的生机。
江城的商圈里一个悄无声息的小公司偷偷冒了尖。
姜堰周末在家厮混了两天,差点没把他的腰给弄断,姬蘅芜开了荤,便停不下来,在家两天,弄的家里哪里都是痕迹,姜堰现在想想家里那面落地窗上的指印,脸羞得通红。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继续准备他的参赛作品。
回来的路上便听见公司里的同事们在讨论这两天江城凭空出现了一个名叫“无言”
的公司,跟他们公司一样的业务,并且待遇更好,很多人都跳槽了。
姜堰对这些八卦向来不感兴趣,他觉得他们公司就挺好的,毕竟他请假那么久都被批准了,而且回来也没压榨他,只是让他参加了个较难的比赛而已。
正所谓知足者常乐,姜堰就很知足,那个新公司再好,总不能让他躺平还有钱拿吧。
姜堰把自己的咸鱼思想封印起来,继续开始了他的社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