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男生一脸惊诧,“他怎么搞断了自己一条腿?”
“狂呗!我爷爷一直告诉我,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严淮他有今天这一遭是迟早的事。”
另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短发女生理所当然道,好似早就料到严淮该有此一遭。
“不知他这次能不能长教训!”
旁边女生摇摇头,“学校里被他欺负的学生可不再少数。”
“我可不可以幸灾乐祸的想想,他这是活该!”
“嘘,你小点声!”
侧边扎着马尾的女生拼命的示意道。
“怕什么,他断腿在家,难不成还有顺风耳?”
男生一脸不以为意。
女生努力朝他使了使眼神,示意男生往后看,然后就看到严淮的几个小跟班已经走到了教室后门口,正要继续往里走来。
男生眸光微怔,下意识收敛声音,也不敢再说那些幸灾乐祸的话。
宋阮宁淡漠地顺着女生指引的视线看了过去。
那些个小跟班看到是她,下意识瞳孔微缩,具是瑟缩着往座位躲去。
那些窃窃私语的学生见后面几人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摇摇头。
看到宋阮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往座位走去。
他们更是一脸纳闷。
刚刚那几个小霸王是因为看到宋阮宁才一脸惊恐的?
不应该啊!
宋阮宁长的这么好看,他们躲什么?
直到上课铃响,几位同学都还没回味过来。
宋阮宁不关心其他人在想什么。
也懒得理会小跟班是不是误会她了。
走到座位,她第一件事就是把下节课的课本拿出来,摆好放在桌面。
开学已经一个月了,还有差不多三个月就要高考。
接下来就是和时间赛跑。
她没有多余的心思想七想八。
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
宋阮宁的伤在宋父宋母回来前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后来接下来一周,为了遮盖一些浅显的印记,她少见的化起了妆。
看到她化妆,穿的衣服又很随意。
宋母不免起了好奇之心,说她打扮就好好打扮,这样光把脸化好看了,衣服穿得不修边幅是要做什么。
宋阮宁是个聪明的,只说学校有个文艺汇演排练,化妆不过是为了应付演出,她就这几天化妆,过几天就不化了。
毕竟现在首要阶段是学习。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