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有可能不接,余迢松了口气,并不是很想让路晚和路款冬说些什么奇怪的话,但下一秒路款冬就接通了。
“哥,”
路晚笑嘻嘻地打招呼,“你也好久不见啊。”
余迢现在明白,他没想藏着,他只是想让路款冬联系不上自己的这几个小时焦头烂额。
“余迢呢?”
路款冬如他所愿,很直接。
在他现到余迢迟迟不回信息,手机也打不通的时候,他就想问了。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真的生病了,比如分离焦虑症之类的,可明明已经和余迢分开两年。果然人尝到一点甜头后都会被惯坏的。
“别急啊,我告诉你我要去哪。”
“喏,三环玉东江。”
三环玉东江,每隔一百米就会挂起“请勿靠近”
的牌子。路款冬声音都有些压不住:“你带他去那做什么?!”
“你很了解啊?”
路晚意外了下,他甚至还没开始和路款冬解释呢,又看了眼余迢,没什么好意地调侃,“看来我哥是真的喜欢你,把这混得要比c市还熟了。”
“路晚,桑非梦死了和余迢没有关系,路家的恩怨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先把他放了,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你最近加入的那个组织我也可以帮你摆平,不让你有任何污名”
“路款冬!”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
余迢和路晚的声音同时响起来,余迢率先说:“不可以这样。”
“一时间分不清你们谁更善良了,”
路晚加快车,呜呜声越洪亮,“不过我说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让路款冬不痛快而已,至于要不要报警随你们。”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余迢此刻真的不想上演什么电视剧里死到临头的遗言,可路晚和电视剧里大部分的坏人又都不太一样,他没想拿自己当把柄当威胁,他只是单纯地想拉着自己一起去死一路上路晚都没踩过刹车,或许这辆车子也早就被他动过什么手脚,为了不给自己留后路。
“我今天去见秦最了。”
“他要订婚了,我和他说了恭喜。”
“冰箱里好像还有两个蛋挞。”
……
“余迢,”
路款冬似乎是很用力地咽了下,“你先不要说这些。”
“你相信我好吗。”
“好啊。”